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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能看到朱友圭时不时找机会撩拨那张竹丝,看似是喜欢之举,实则更像是做给谁看的一般。朱温看似认准了这个儿媳,却少了一丝界限感,给她留了独间厢房,更是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而朱友贞几乎每每都能及时出现替她的尴尬处境解围,她便见了他就如救星一般,更是一副心头撞鹿的模样。
如此这般,李熙螓终于熬到了宴会完歇,回宫之日朱温赏了乐师们许多细软珠宝。
据说朱温要离开洛阳一段时日,有部分藩镇虎视眈眈,为防止其余藩镇因此结盟,他必须见微知着早早解决隐患,故而扬言西讨去了。
回到洛阳宫,她忽然心生一计,用心筹划着,这些时日便是行动的好时机。
不日后,她借故去寻阿弟。
李柷殿门处把守稀松,她只跟送饭食的侍女打好关系,再给把守的内侍一点好处,之前得来的珠宝细软毫不手软的赠送,此后便可以轻易进去。
经过几日来回奔波,李熙螓已经将附近的路径熟悉清楚。这日她独自前来,也没人阻拦,她便见阿弟正在独自看书,一侧无人,她轻唤一声。
“阿弟!”
李柷讶异,转而看向门口空无一人,以为自己幻听,不曾想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他放下书,才看到窗边的人。
“是你?”他扫了眼窗外并无他人,不免蹙眉,“为何鬼鬼祟祟?”
他觑着她,纳闷此人经常跟随内侍来送餐食,此时却怎么一个人来了?
李熙螓对阿弟招招手示意他靠近窗边来说话。
李柷迈步至窗沿旁,疑惑道:“今日为何不走正门,躲在这儿呢?”
她却从窗边塞了一个包袱给她,“阿弟,这个接着!”
李柷恍惚接过包袱,“这是何物?”
“我是你阿姐啊!”李熙螓左顾右盼,神色却镇定自若,“下次阿姐找你,你只要穿着包袱里的衣物,阿姐带你离开!”
“阿姐?”李柷打量着她,不免觉得荒唐,皱着眉头直摇头,“我阿姐并非长你这副模样,说你为何胡诌哄我?”
“你可忘记……”她咂嘴,自己戴着假面要自证便得剥下假面,实在麻烦,又浪费时间。
随即话锋一转,敛容道:“我说快了,嘴竟瓢了!我是你阿姐派来的,之前……”
不等她说完,李柷便质疑道:“你一会儿说你是阿姐,一会儿说你是她派来的,我要如何信你?”
“上回,我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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