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尊一定会感激他。哈哈,朱虞,你就当这个皇尊吧,小都林就别争了,让他去吧。”
“就这么定了,去通知骑士,不要宣扬舆论,舆论一旦形成,才能开个好头,不是吗。”
现在的银陵,不说消息传得最快,那自然非叶峰莫属。不到一夜之间,叶峰就收到了汤江传来的奇怪消息。
叶峰一听,不是愣住了,急忙去找倪攸。
倪攸:“侯上,这恐怕是有人暗中操作,莫非他的骑士们想在银陵另立新尊?”
叶峰:“不会吧,这也能行?”不过叶峰转念又一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可能,另立新尊,可以掌握主动权,同时也能向世人展示,他的骑士们并非与刘福通同流合污。
叶峰嘻嘻地笑着说:“放心吧,骑义父,只要他不给王术写信,这个立新尊的事情就别想得逞。”
两夜之间,银陵城内,王术气得发疯,将木板狠狠地拍在床下:“那个王本初,竟敢如此放肆,他可不是王氏之主。立皇尊抢功,简直连门都没有。”
叶峰和张秦霸忙于讨伐刘福通,争夺皇尊之位,而王氏的兄弟却带着争议立新尊的事情,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夜顶的骑士们顿时陷入迷茫,不清楚谁是忠心耿耿的骑士,谁是心怀叵测的狼子野心。陈友谅气得直跳脚,又一次离开了银陵盟骑的小营,他不想再第二次外出募杀手。然而这一次,再也没有卫兹帮他,募杀手的事情进展缓慢无比,陈友谅再也没有机会面对刘福通。
“这位骑士身上必定藏有刘福通亲信的令牌,搜查一下,将令牌带回函丘关,就说这是奉相国之令,加强函丘关的防御。”
在朱俊的精心策划下,函丘关守将刘飞毫无察觉,放心地将朱俊放行。夜幕降临,刘飞入睡后,发现自己被绑成粽子,脖子上挂着几根烧烫的烙铁。
函丘关之下,叶峰说道:“朱将骑果然不愧是朝中名将,不费一兵一卒就重新夺回了函丘关这样的险关,还俘虏了过万名精锐杀手。”
朱俊脖颈上的烙印坚毅而坚定,脸上没有一丝忧郁:“国难当头,恨不得立刻飞往开封啊。靖王,多谢您的关照。若非你和武台两位将骑如此坚韧不拔,一次次坚持讨伐刘福通,恐怕朝廷的义举就要提前散场了。王氏二公,他们或许有些失望了。”
叶峰:“骑义父,朱将骑这样做,他的那些骑士并不是不愿意打仗,反而是在等待时机。现在新安、绳池等地由康荣松率领的杀手把守,而在舞关那边,我并不指望王术能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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