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心里的疑惑,还是道了一声谢,又开口询问,“今日的事,多谢三皇子,还有,我有些好奇,三皇子,是如何要挟木太傅…”
虽然已经从谢君宴那里听说了一遍,见婉云姐姐还有疑惑,宋曦月狠狠瞪了谢君宴一眼,催促他赶紧解释。
谢君宴自然也不敢怠慢,便把二皇子负责侦查科举舞弊,正好查到木太傅身上的事情说了。
许是怕木婉云仍顾及父女之情,他还特意补充,“你大可放心,木太傅为人一向小心谨慎,也是头一次收受考生的礼品,而且也都是些笔墨纸砚一类的,并不太值钱,而且,不知为何,木太傅并没有透露考题,所以,木太傅应该无碍,不过,那些考生都是外地的,还以为送了礼,就能中,有几个落榜了,怨气很大,还准备作诗抨击木太傅,不过被压下来了…”
宋曦月忍不住埋怨地看向谢君宴,“你可真是好心,还帮着压下来…”
谢君宴虽然不明白木婉云和木家之间为何闹的这般僵,可是却能听出宋曦月话里话外的阴阳怪气。
可他自小便深受孝道教育,总是觉得亲人之间有误会,需要及时化解。
不过这些话,他不敢当着宋曦月和木婉云的面说,好吧,主要是不敢当着宋曦月的面说。
还有就是,他出身皇家,皇家间的亲情总是跟权势分不清,儿时,他们便明白他们兄弟之间不可能有什么平常兄弟之间的亲情,因而,他更是渴望平常人家的父母兄妹之情,才想着盼着一切都好。
只是,他也多少听说过,木婉云和木家闹的很僵,木家那个兄长甚至让人四处散播木婉云的遥言,想着,他忍不住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木尘也在此次的科考之列,可惜,身为太傅之子,他却连二甲都没进。”
闻言,宋曦月鄙夷的笑出声来,“没中,也是活该,整日眼睛长脑门上,自己不长进,却怪别人太优秀…对了,太傅可是这次的主考官之一,怎么就没透露一下…”
宋曦月不理解,木婉云却明白,木蔺一向爱重羽毛,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儿子泄露考题。
想起今日见到木尘,怨气极大,她总算是心里明白了几分。
只是,为何这个家有怨气,有矛盾,就要把她作为发泄的对象?!
她又做错了什么?!
不,不对,今日那些话,绝不是气头上的口不择言。
想到这里,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宋曦月和绿俏,“今日,他们说了很多,让我觉得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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