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败,不仅是他个人的耻辱,更让整个祖家的颜面扫地。就连一向沉稳的祖实,此刻也面色阴沉,心里颇不是滋味,原本还想与唐忘搭话的心思早已烟消云散。
祖蔚呆立在原地,目光涣散,仿佛还未从那一刀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他体内的气息开始紊乱,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唐忘那一刀的景象。刀光如月,凌厉无匹,无论他如何推演,似乎都无法找到破解之法。
就在他心神即将崩溃之际,一声厉喝如惊雷般在他耳畔炸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知耻而后勇,若是连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住,你还去什么苍洲?”
这声音如同当头棒喝,震得祖蔚浑身一颤,顿时如梦初醒,冷汗涔涔而下,心中那股郁结之气也随之消散。
他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深鞠一躬。
他险些就因此陷入魔怔,唐忘此刀实在太狠,伤人,还诛心。
远处屋顶上,白发老者轻轻吐了一口气,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
他此次带着祖蔚前来离相城,本就是有事要与杜老头商议,祖蔚与唐忘的一战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虽然祖蔚败了,但在他看来,这未必是件坏事。年轻人受些挫折,总比一路顺风顺水要好得多。
只是他没想到,祖蔚险些因这一败而心神失守。想到这里,白发老者不禁对那个名叫唐忘的刀修又高看了几分。
另一边,杜老头已经恢复了那副醉醺醺的模样,懒洋洋地靠在墙边,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慢悠悠地从怀里摸出一壶酒,仰头灌了几口,这才稍稍提起了些精神。酒液顺着他的胡须滴落,他却浑然不在意,只是咂了咂嘴,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
见唐忘等人已经安然离去,杜老头惦记着留在简陋小屋里的小筠,也懒得再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白发老者连忙出声:“杜老,且慢。”
杜老头脚步一顿,眉头一皱,斜眼瞥向对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怎么,还想在我这儿找回场子?”
白发老者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杜老说笑了。我岂是那种不识趣的人?”
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储物戒,递了过去,“这里面有二十坛我祖家珍藏的好酒,算是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杜老头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他接过储物戒,神识一扫,脸上的醉意瞬间消散了几分。
储物戒中,二十坛美酒整齐排列,酒香隐隐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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