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淮的手下意识搭在床头的剑上,却没能成功将剑拔出来。
“唔!”
一只带着细茧的手就连掐带捂的固定住时淮的嘴,冷硬的视线聚焦于他的右眼。
该死的凤梨头!
这是时淮理智崩断前最后的想法。
失去理智的时淮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就挣开了捂在他嘴上的手,然后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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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红的血液溢出,即使时淮不曾做出吞咽的举动,云雀恭弥依旧感受到了体内某种事物的流失。
他没在时淮眼中看到熟悉又讨厌的事物,却在其中看到了混乱与无序,像是一团乱麻,无法从中理出除了吞噬以外的任何东西。
但时淮依旧在这样的无序中嗅到了鲜血气,毫无理由地,他选择了抑制。
这似乎已经成为他的另一种本能。
于是,时淮毫不犹豫的松开云雀恭弥的手,扭头奔向卧室内唯一的光源。
拉开窗帘的窗户。
像只麻雀,似乎从那里出去,他就能获得向往的自由。
他踩上窗台,踮起脚尖轻轻一跃。
反应过来的云雀恭弥伸手一抓,黑色的一缕便从指间溜走。
没等他追上去,楼下就传来了万分熟悉的调侃声。
“不可以夜不归宿哟~”
云雀恭弥向下垂眸,见某位多管闲事的母亲正架着不停挣扎的时淮,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令她爱不释手的长发,还顺手从一旁的造景中折了一根竹子让时淮啃着玩。
时淮只是简单扑腾了几下,就叼着竹子任由云雀淮弥薅。
如果忽略掉嘴角残留的那一抹红,时淮现在看起来也挺像他喜欢的草食动物。
暗中作梗的六道骸遗憾退场,并没有选择在这个时候附身。
如果连时淮都按耐地艰难,他更不可能在放大数倍的欲望中保持清醒。
眼看好戏落空,六道骸的注意便没再投放于此。
反观云雀恭弥,在云雀淮弥把时淮丢给他之后,他先是看看虎口上的伤,又用拐子戳戳陷入某种待机状态的时淮,一种名为茫然的事物入侵了他的认知。
直觉告诉他,把时淮关在房间里一个晚上就能恢复。
但见识过时淮如何强制压下那股吞噬欲之后,云雀恭弥又不是很想放时淮在这里自己舔舐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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