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淮。”他跪坐在坐垫上,语气柔和,不自觉带上了哄小孩的意味,“别听里包恩胡说八道。”
他大概知道里包恩所说的心理老师是怎么回事。
那个在黑曜眺望着并盛,平淡地把他所有决定都称为“正确”的人仿佛只是一个泡影,只在他最不知所措的时候一晃而过。
在此之前,沢田纲吉从未想过那个只对他抱有疏远态度的少年会展现出庇护他的一面。
做出选择的瞬间,那个泡影便消失了。
也许在下次心结出现时,那样的平淡又会轻飘飘将他环绕,在触动心结的同时消散不见。
缥缈而又明显带着小尾巴的事物总会让人止不住留恋。
但。
“你是自由的。”
听到这话的里包恩压下帽檐。
该说不愧是彭格列吗,连说出的话都一字不差。
“这是最正确,也是最差劲的答案,蠢纲。”
没有嘲讽的意思,里包恩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一个事实。
与此同时,时淮看着沢田纲吉轻点了一下头,平静地说道:“好。”
看到时淮不曾泛起波澜的双目,沢田纲吉忽然涌上来一种类似于做错事后的慌乱。
里包恩看了他一眼,直接递给时淮一瓶纯酒。
“待会儿我们一起出去转转。”
“等……”
时淮二话不说直接灌了下去,坐在对面的沢田纲吉甚至来不及阻止。
“我……”
“走吧。”
里包恩没给沢田纲吉说话的机会,像个小摆件一样乖乖在时淮肩上坐好。
列恩将自己长长的尾巴缠绕于时淮颈间,一缕一缕清理着他黏糊糊的头发。
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沢田纲吉觉得他们应该是在安抚时淮。
怎么搞得他像个抛弃妻女的负心汉一样!
沢田纲吉担心出事,但今天的时淮和里包恩身上似乎笼罩着一种莫名的气场,他有些拿不准是否要追上去。
“你们闹别扭了?”山本武不明所以地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沢田纲吉蔫巴巴地耷拉着脑袋:“不知道……”
他脑子都快要炸了。
十年前的时淮为什么看上去比现在还大,还套着瓦利亚的衣服?
里包恩怎么会叫时淮比尔?
最差劲的答案又是什么东西?
这两人心照不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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