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看着无瑕的剑身心疼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时淮看着他的表情疑惑道:“我不拔剑,他抑郁了?”
可能是受了持田剑介的影响,时淮也不知不觉中开始以“他”来称呼自己的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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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田剑介将剑收入剑鞘,幽怨地看了时淮一眼:“这倒不是。”
他能看出时淮和笛卡尔门之间的羁绊在不断加深,而且光看那一段剑身也能知道时淮把他保养得很好。
“但是!”他指着坑坑洼洼的剑鞘,“你这样和让他穿着乞丐服裸奔有什么区别?”
谁会闲着没事老用剑鞘跟别人对打啊!
“我精心雕刻的花纹都变形了啊啊啊啊啊混蛋!”
面对持田剑介的按头怒吼,时淮难得没有赏他个过肩摔,而是心虚地移开视线。
可是剑一出鞘,没人压着点,他会忍不住兴奋起来的。
好在内屋休息的老爷子不会放任自家小子在外面发疯,梅开三度来了个远程物理降噪。
最后,持田剑介只能放下剑,将脸上的臭袜子丢出去,洗了个手之后又捧着笛卡尔门进了深处的小黑屋。
不久,小黑屋里传来了丁零当啷的声音。
已经恢复了一点体力的山本武坐起身:“那家伙原来这么有趣啊。”
“嗯,前辈他对剑格外执着。”时淮有些不习惯地摸了摸空荡荡的腰侧。
也不排除他对耍帅格外执着。
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头看向山本武。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山本武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再次躺了回去,“只是没想到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以前他躲避时淮的时候总是游刃有余,虽然知道那时候时淮是在陪他闹,但没想到两人之间会差这么多。
完全看不到极限。
其实也挺不错的,毕竟时淮生气时候的爪子从来不会真的抓到他。
看着自始至终丝毫不见疲态的时淮,山本武握紧拳头,无奈地笑了:“还是好不甘心啊。”
被里包恩直言自己帮忙其实是拖人家后腿,是个人都会不甘心的吧?
“你的指环,是雨吧。”
身侧传来稀疏声,山本武侧头,就见时淮以同样的姿势躺在了自己旁边。
他下意识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半枚指环:“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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