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身。
他单手扶着下巴细细观察了一会儿,在时淮准备转身时忽然说道:“看来你们相处的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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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淮顺着持田剑介的视线看向自己腰间,银灰的剑静静地挂在那里。
他把剑抽出一截,剑身还像刚被送来时那样一点瑕疵都没有,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将它保养得很好。
这也使得时淮更加疑惑:“什么意思?”
“我问你。”持田剑介难得摆出几分正经,“他叫什么名字?”
时淮愣了愣,又把剑推了回去:“剑就是剑,名字什么的都无所谓。”
“什么叫无所谓?”持田剑介一下子蹦起来,也忘了自己身上的伤都是哪儿来的了,直接上手抓住时淮的衣领,“剑也是需要羁绊的!”
而名字往往是一段羁绊的开端。
持田剑介在其他方面不着调,但在面对剑的时候居然意外地执拗。
“那可是我锻的第一把剑,怎么可以没有名字?就连每天跟在你身边的那只鸟都有个名字吧?”
时淮见他脸上的怒气不似作假,只能退一步说道:“我很珍惜它。”
“如果是被这样珍惜还不如碎掉好了!”持田剑介的神色前所未有的认真。“就是因为觉得你是一位可敬的剑士,我才会把他送给你,如果无法执行你的意志,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时淮敏锐地捕捉到了持田剑介言语中的细微差别,在称呼剑时,持田剑介用得是“他”,而不是“它”。
“他感受不到你的意志。”持田剑介的声音再次响起,“他不知道你为什么挥剑。”
屑前辈许久没个正形,突然这么正经一回反倒激起了时淮的好奇。
“那它要怎么知道我的意志?”
总不能天天对着剑念叨我要干什么吧?
谁料持田剑介只是没好气地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
许是站累了,他往角落里的长凳上一坐,仰头灌了大半瓶水。
“到目前为止,我没在你的招式上看出任何明显的特点,有些甚至算不上完整的剑招,你这家伙其实是没有流派的吧?”
面对这样的提问,时淮并没有做出回答。
持田剑介了然地点了点头:“那些招式也就只有你本人能使得来了,换别人早挂了。”
虽然在他在时淮眼里就是个还没入门的小菜鸡,但好歹也是剑道社的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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