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哥哥……救我……”小女孩抬头望向他，眼中充满了恐惧，泪光在颤动。

就在他将女孩抱出来的那一刻，一股浓烈的化学药剂气味扑面而来，他迅速捂住了鼻子，眉头微蹙。

那个穿着白大掛趴在地面上的人狂笑道：“波本，你不知道吧？这孩子刚刚被注射了病毒，半个小时后她就会成为传染源，到时候这片区域都会被感染，boss早就预料到会有鱼死网破的一天了，你们也要陪着组织一起灭亡！哈哈哈！！”

“很简单啊，咳咳咳……”那人咳出了一滩鲜血，脸上还是那个不羁的笑，“……这种病毒需要宿主，只要宿主的死亡，它就活不到三分钟。也就是说，只要杀了她，许多人就都能得救了。”

那个人说完就吐血身亡了。

只是……不管怎么选，都是错的啊……她还只是个孩子啊……

生命的价值本就不可以被衡量，更何况还是用数量。

“哥、哥哥……”小女孩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小满……我叫鹤田满。”小女孩怯生生地回答道。

“嗯……”小满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小女孩渐渐进入了梦乡。

“对不起……”

“怎么样？想起来了吗？”雨城杏子不屑地笑着，“选择牺牲一个无辜小女孩的生命，这就是你们所坚持的正义吗？把生命放在天平上，这就是你们所坚持的公平吗？”

“我讨厌你们的虚伪，讨厌你们口中的公平正义，根本就不存在！”

降谷零听着她的话，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他依旧握着枪，却迟迟无法扣动扳机。

“行了，不陪你玩了，我走了，拜拜。”杏子朝他招了招手，挟着小男孩就准备走。

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杏子转头一看，是七槻。

“杏子，你错了，的确，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和正义，但公平正义却是绝对存在的。所以……我们才会一直不懈地去追求啊……小满的死的确很令人叹息，但我并不觉得降谷警视的做法有问题。做出这样的选择，他也一定是努力追求着最大限度的公平和正义……”

子弹随着她的话冲出枪膛，飞进了杏子的肩膀，鲜血喷溅的同时，小男孩也从她手上掉了下来。

或许那不是他所坚持的公平正义，但是，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在朝着那个方向努力。

杏子没有反抗，“七槻姐，我还可以再叫你姐姐吗。你说，我们为什么要赎罪呢？逝去的人不会回来，又在向谁赎罪呢？

“公平和正义。”杏子自嘲般地笑道。

——

降谷零看着眼前喧闹的街市，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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