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蔻蔻的心漏跳一拍，也不知是被戳穿后的羞耻还是愤怒，她一把推开，直接把项链扔到茶几上，指着盒子闭眼，“都带走吧。”

她的手腕被握住，隐隐颤抖。

她的声音也颤着：“也只有以前的五条悟可以碰我。”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哦。我还是以前的五条悟，但你——不是以前的蔻蔻了。”

她都说了自己对他再无用处，他为什么还要这样？

她还在怔忡中，没有拒绝。

眼角的泪瞬间滑了下来。

就连在他身下两人一同沉沦的时候，她都没敢乞求过这件事成为现实。

“那你哭什么？”五条悟叹气，“我想过的，蔻蔻。……虽然我是无所谓啦，一直像以前那样和你来往我觉得也不错。但五条家总会需要一个夫人，我反·复想了很久，好像除了你，也实在没有谁够资格上这个位置。”

好像第一滴眼泪落下之后，哭泣就变成了一件分外容易的事。

“唉——”五条悟的语气软了下来，似乎有些颓唐，“……你哭成这个样子，我都不敢回头看你了啊。”他抱怨着，“上一次这样哭，还是小真结婚吧？上上次，是你爸爸去世。”

“我呢，其实不着急结婚的。”男人依旧抱着她，一只手替仰着头的她轻轻擦拭着眼泪。

白色的头靠在她的颈侧，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所以如果你想，你可以继续在江百宫工作十年、二十年。等哪一天你觉得累了，再来入五条家的籍。反正只要有‘江百宫蔻蔻’这个名字在，我家的老头子永远也不敢逼婚。”

而不是蔻蔻。

她给钱，他陪睡。也的确算是包养了。

她不敢伸出手去抱近在咫尺的男人，因为手上的戒指有如一个千斤顶，牢牢束缚着她。她知道五条悟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甚至连这她都没有敢幻想过。

还给她时间让她完成自己最想做的事。

可是，十几年了，这些该说的话他一次都没说过。偏偏到了这个时候，失去之后，才懂得后悔。

她沉默不语。

但是，她已经答应了别人。也许铃木那个老好人真的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影响了自己，她不忍心去伤害他。

他墨镜下的眼睛流露出来自“最强”的威慑：“三天时间，处理好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如果三天后你手上还戴着这个碍眼的戒指……”

“……”

“爱到底是不是诅咒，你会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值一提

那天晚上五条悟离开蔻蔻的办公室就去出任务了，他总归不是什么有资格闲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