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久郎先生是欠缺经验。有些人资质的确平凡，但若用心培养也不是不能用。”阿澄叹了口气，“而且蔻蔻小姐，目前来讲您的确不应当再在财阀内部树敌了……有些话其实我不该说，但您也知道，刚刚七月，今年在高专那边投的钱就已经超了全年预算。进项上，虽说有了您去英国联系的一批咒具能撑一阵，但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她何尝不清楚。

公司会撑不住吗？倒不会，以江百宫的体量，再搞多少次都没事。但这些钱在那些普通人眼里就是打水漂，侵犯到了他们的个人利益，当然会被群起而攻。

“看不到咒灵的人太多，他们不知道有多少人牺牲了一切在世界各地战斗，以燃烧生命为代价，承受孤独、得不到理解与认同，只是为了保护那些普通人。”蔻蔻自己说着忽然笑了，“是不是挺奇怪的？从我嘴里能说出这些话。”

及时止住了声音，他没敢说出来。

“……也，不全是……”

她的目光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柔和，看向了桌面上摆着的猫猫智能天气预报摆件——五条悟偶尔会送来些体贴的小礼物，算不上金贵，毕竟两人都不缺钱，但都是实用好物，看起来真是有在用心地讨好她这个金主。

能让人为他疯狂。

阿澄忽然出声把蔻蔻拉回现实。

“高专的事看您决策。但私人方面我必须得提醒——您，似乎陷得有些深了。”

就像在催眠中听到了让人清醒的铃音。

明明一直控制着，控制着。却还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能和七海建人单独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是蔻蔻没想到的。

“为什么这么说？”

年轻的咒术师难得没有戴遮挡视线用的墨镜，合上双目，“有些事，本就难以用纯粹的善恶来分辨。我是咒术师，不是卫道士。既然代表规则的上层和代表乱来的五条先生都说你没问题，那我也不会再多话。”

提到那个令人头痛的前辈，七海也叹了口气，“我今天来找蔻蔻小姐，也是因为五条先生的事。”

“最近上层做了一件让五条先生十分不爽的事……我想应该是出于报复心理，他本人近期表现得过于任性，擅自随心所欲地推掉了许多任务——当然，没有造成重大恶劣影响。但身为特级屡屡翘班，给所有一级术师都带来了巨大压力。”七海声音疲惫，“我已经连续加班三天了，所以觉得有必要寻求一下解决方式。”

不过，“找我做什么，我看起来像是耐心的幼儿园大班老师吗？”

“……”蔻蔻怔了一瞬，利用仰头喝酒的动作避开了视线。

和五条悟有关的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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