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事。
怎么好像只有她在耿耿于怀啊?
还是说那些传言都是真的,郁弛真的交过很多nv朋友,所以也对这种事习以为常,根本不当回事啊?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太紧张了,一只铅笔随着林歇夏掏课本的动作被手臂带出来,啪嗒跳到地面,咕噜噜滚到过道空隙。
和他的手一起。
痒、热、麻。
也是那样,平稳地起伏。
直到铅笔放稳,郁弛离开时,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手心轻轻一g。
林歇夏x腔里的心脏咚咚、咚咚跳个不停,生理的反应无法抑制,她瞬间捏紧笔身,往后扯开大段距离:“谢、谢谢。”
先前的话题仿佛要就此打住,但明显,郁弛不想就这样结束:“我说的帮我是指,明明我做了过分的事,你为什么还在老师面前帮我说话?”
但她没有,反而说了他在遭受校园霸凌,班主任对此很重视,当即上报了教导处,那几个人的处分都要下来了。
“啊…就是……”现在,被问到的人和昨天一样红了耳朵,慌张别过脸,声音低低的,“就是觉得应该要帮你。”
“没有啦。”林歇夏的声音清软,似乎是难为情,整个人都侧过去背对他,“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怕黑,害怕之下那样…也、也情有可原,不用放在心上。”
郁弛的心在可耻地跳动,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身t凭借本能朝她靠近,想要将她划入自己的领地。
那gu豆子香很淡,反而是酒jg的味道浓烈。
郁弛的声音近在耳畔:“不要讨厌我啊,班长。”
林歇夏猛地转头,错愕对上郁弛含笑的眼睛,这才注意到他将椅子搬到她旁边坐着,单手撑在颌边,将她控制在狭小的座位内。
她抄起桌上的语文课本挡住脸,满眼紧张:“我没、没讨厌你,你你你离我这么近g什么?”
他们现在的距离,就和关系亲密为了说小话而把凳子搬到一起挨着坐得同学没什么区别,正常到没有任何人注意到。
林歇夏又往墙边挪,直到手臂都撞上去,避无可避了:“就是近,快早读了,你回自己位子上去。”
他为什么这么纠结这个问题?
“噢。”郁弛百无聊赖地点了下头,将撑在颊边的手放下了,转而握住椅背,准备回到自己的领地。
“这是怎么回事?是因为昨天那些人吗?”
“你怎么不涂药?”
林歇夏抿唇,眼神顿时不高兴。
郁弛在心里这么点评,气鼓鼓的河豚就伸手去自己的包里掏啊掏,掏出一只全新的药膏,递过来:“给你,你涂一下吧,会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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