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的温度带动整个房间温度下降,尹韫兮冻得把脚趾卷在一起,手臂交叉抱胸,把自己蜷成一个球
齐湍癫狂地笑了,那笑声产生的力量要把尹韫兮震碎。
感化了那么久,不还是转头就跟一条野狗跑了吗。
“你不知道,昨天我看到你偷偷丢掉那张纸的时候我有多难过……”她一边缩紧项圈,一边说,“我那时真的想把你杀了……然后把你泡进福尔马林里,这样你就不会继续长大,也不会离开我……”
“我知道,你想做的无非就是逃走罢了,于是我又想,你最想去的就是c国,并且……你猜怎么着。”
“你的那个好朋友的……嗯……”齐湍犹豫了一下,“好朋友恰好是c国某个公司的大总裁,我和她稍加联系,一不小心就得到了你和那位好朋友的计划。”
“怎么呆住了,是不是突然觉得自己很愚蠢。”
“齐湍……你……杀了我吧……”说完这句话,眼看着她白色的眼白再次被红色的血丝染成粉红。先前眼神中的脆弱和恐惧变成了决绝和悲凉,尹韫兮双手搭上齐湍的肩膀,拼命摇晃着,把床摇得“咯吱咯吱”响。
她和齐湍愤怒的视线斗争着,但对方并没有说话。
前面的喉咙因为项圈的拉扯生疼,但尹韫兮已经不在乎了,她像一只逆风前行的行者,不断向前,让风沙扼住她的喉咙,或许只要再用力一点,她就能彻底睡过去了……再用力一点。
什么冰凉……分明是滚烫的血……她眼前滑过一抹红。齐湍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再也不让她乱动,她则无助地嚎啕大哭。
“好了……兮兮……别哭了,我给你带了份礼物,很快,你就会快乐……”齐湍心疼地说,舔掉尹韫兮脸上的血污,手里突然多出了一个注射器。
她抱着尹韫兮,像抱着婴儿,摇啊摇。她嘴里哼着歌,听着很耳熟,好像是坐飞机时哼的。
齐湍叫人帮她处理好伤口之后,便在床边耐心地等待。
亲完,她打开床头的一个收音机,那里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那首摇篮曲。
尹韫兮是被热醒的。按理来说,之前都不热,现在不可能这么热,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又被下药了——因为那股由小腹扩散到全身的燥热她异常熟悉。
她叹了一口气。早该猜到的,齐湍怎么可能在她第一次有所行动之后不防备,她是一个多么缜密的人。
口水从口塞与唇间的夹缝中流出来,嘴角黏糊糊的,很难受。
她越是心有不满,脾气越大,腿心的情欲就烧得越快。清醒的理智很快又被情欲烧断,下半身的瘙痒让她根本躺不住,在床上异样地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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