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识到,说得有点远了,但话都说到这儿了,他也没有再瞒着,只是像解释一件很平常的事一样说道:“首长……有时候会找外面的朋友来玩麻将,一玩儿就是一晚上,到后半夜还会吃点烧烤,喝点啤酒。”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槽点太多,我又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了。
而曹yan,甚至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只是这个故事里,合情合理的一部分。
我忍不住想了想那个场景,通宵玩麻将的首长,还喝啤酒吃烧烤,这一晚上少说得七八趟吧,曹yan相当于也跟着喝了七八bang啤酒……
我知道自己有点双标,玩别人的时候淋尿喝尿都觉得挺刺激,现在一想到首长玩曹yan,给曹yan灌了一肚子的尿,就觉得恶心,甚至觉得曹yan被玩得太过了,太脏了。
而曹yan只有过首长一个主人,b起那些不知道和多少人约过pa0,甚至可能已经一身病的sao零狗奴,曹yan或许被玩的次数多些,但反倒称得上是g净了。
现在我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
他说完,自己还觉得很好笑似的乐了。
“那两年光是玩麻将,首长就给了我二十万得有,我弟娶媳妇儿的钱都攒出来了,家里也盖了大房。”很明显,对于曹yan来说,他记住的并不是那两年里,他给首长当了多少天的尿壶,他在首长玩麻将的晚上,被灌了多少尿,他记住的,是首长给了他二十万,家里盖了大房子,弟弟攒了老婆本。
对于曹yan来说,也是如此。
“那一起打麻将的人也拿你当厕所吗?”我既想知道这个答案,又有点不太敢面对这个答案。
“那,你那位首长让别人玩过你吗?”我想一次问个明白,有些问题问的越晚越容易爆雷。
这样看的话,曹yan按圈里的标准来看,其实已经算是相当g净了。
c!
“不太清楚,好像都是他过去的战友,现在都是大老板。”曹yan皱了皱眉。
“不知道,有一个好像是练健美的,另一个不知道。”曹yan的眉皱得更深了。
从我进来开始,曹yan的ji8就一直y着,中间喝尿的时候甚至y到了极点,但是现在明显软了。
我发现了,我玩他,或者聊到他和首长的事儿,曹yan都很兴奋,一旦聊到别人,无论是他的前任军犬,还是首长的朋友,他就都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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