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其实也,首长起夜不咋多,没特殊情况的话,也就是睡前喝一次,早上起来喝一次,中间很少起夜。”
“差不多两年。”曹yan垂下视线,含糊地说。
曹yan抬眉看了我一眼,又垂下视线,老实回答:“两年零三个月。”
“你俩天天住一起,他天天调教你?”我猜测很可能就是这样。
“我c……”我真是佩服到不行。
“那你每天晚上都给他做便壶?”我简直难以想象,这种事情坚持了两年多是什么感觉。
但他的解释,也只是把难度从地狱十八层降到了地狱十七层,依然是地狱级的难度。
养一个极品家奴,天天调教,甚至让他成为夜用便壶,这无疑是一个s最理想的梦想生活,但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你得喝了多少尿啊……”我嘶了一声,忍不住有点细思极恐。
“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首长也不经常太玩,一个月一次吧也就,刚开始我喝不了,首长就一边上厕所一边玩我ji8,后来我练好了,就都让我都喝了,也就是这时候一晚上得喝不少,涨肚有点儿。”曹yan有点羞赧地解释着,像是为自己没有顺畅地消化那一肚子的尿而感到不好意思。
有点恶心,想yue。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可调教曹yan的人不是我,每天晚上拿他当尿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个“捡漏”的s,凭我们俩玩得这点时间,我还妄想用一泡圣水冲刷掉曹yan的尊严?洗去那个首长“浇灌”了两年多的印记?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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