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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麻将的时候为什么多啊?”我很纳闷,这和玩麻将有什么关系。
“首长和朋友就在外面办公室里玩,我就在卧室里面等着,首长想上厕所的时候,就进来,尿我嘴里。”曹yan抬头看着我,还咧嘴笑了一下,像是觉得这事儿很有意思,“首长说水能聚财,尿出去财气就没了,所以让我用嘴接着。”
“首长尿完了还会玩几下我的ji8,给我弄出水来,把手弄sh,他说我yan气重,ji8水儿能带财。”曹yan低下头,看着自己的ji8,说到当年的故事,他的ji8晃了晃,还真应景儿地滴下来一guyshui儿。
曹yan是怎么用这么平平淡淡的语气,说出这个我甚至感觉有点恐怖的故事的?
“首长也不经常太玩,一个月一次吧也就,刚开始我喝不了,首长就一边上厕所一边玩我ji8,后来我练好了,就都让我都喝了,也就是这时候一晚上得喝不少,涨肚有点儿。”曹yan有点羞赧地解释着,像是为自己没有顺畅地消化那一肚子的尿而感到不好意思。
有点恶心,想yue。
其实尿ye里只是含有人t产生的废物,算不上肮脏,不会对人t造成什么影响。
可调教曹yan的人不是我,每天晚上拿他当尿壶的人也不是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一个“捡漏”的s,凭我们俩玩得这点时间,我还妄想用一泡圣水冲刷掉曹yan的尊严?洗去那个首长“浇灌”了两年多的印记?
见我好像有点没法接受,曹yan可能也意识到这个故事并不是那么“有趣”,他有些笨拙地说:“其实首长对我挺好,每次玩完,都随手给我一两万,说是胡了好几次幺j。”
这个笑话的笑点对我来说真的有点太过了。
在我看来,天平的两端是不对等的。
只是我认为的不对等,和他认为的不对等,并不相同。
“不,只有首长会用我,他的朋友都在外面上厕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样。”曹yan的答案让我略微松了口气,总算不是我想得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曹yan再度摇了摇头:“没有,首长不让别人碰我,就有两次,首长的圈里的朋友来了,狗奴也带了都,然后让我们一起脱光了伺候,但也各玩各的都。”
真是又g净又脏,又新狗又老狗的。
“他的朋友都是g啥的?”我很好奇,能跟这位首长一个圈子,估计身份也不一般吧。
“他们带来的狗奴是啥样的?”我八卦地问。
我注意到,他的ji8软了。
因为他的ji8很大,而且软着的时候也是挺粗长的一条,所以ji8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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