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枝杈,可以想象,当时是多么凶狠残忍的一爪,从脖颈往下抓去,将整个颈椎的皮r0u都割开,才会留下这样狰狞的伤疤。
因为说了一会儿话的缘故,毛巾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烫了,可是,又b平日里每一条擦在身上的毛巾,都要滚烫。
不过,感觉得出来,楼听雨是真没g过这个活,有点像是擦桌子似的,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条一条地擦下来,擦完之后,又觉得好像太敷衍,便以中间为圆心,绕着圈开始擦。
可楼听雨抓着毛巾,期待满满,不肯罢休地看着成英雄的身t。
楼听雨却出去将毛巾又烫热了,然后捧着热腾腾的毛巾,烫得左右倒着手,嘴里则催促道:“快点快点,要凉了内。”
楼听雨将热腾腾的毛巾放在成英雄的身上,依然还是一样的模式,从上到下,从左到右。
楼听雨什么也没说,可成英雄却也跟着脸红了,紧张得说不出话来,就连呼x1,都急促了几分。
这种感觉对成英雄来说太陌生了,他强忍着羞恼低声说:“可以了。”
甚至,这种羞耻里,还有一丝丝的愧疚,好像,自己这样的人,这样的身t,不该有这样的冲动似的。
“哪里好了。”成英雄本能地反驳了一句,好像只有不断地否定自己,才能让自己忘记什么一样。
说完,他自己也不好意思了,快步转头跑出了浴室。
可说完这句话之后,成英雄脸上的红晕却陡然退去,神se也变得苦涩起来,他沉默许久,才叹息一声:“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