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你竭力抑制着火气,僵着脸问他。
“我当时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耍……他问我要录像不就是在打我脸吗?所以,我们就下手重了点,把他肋骨打断了两根,手指也废了两根……”黄尧明越说越小声,心虚得直冒汗。
听到这里,怒气已经达到了峰值。你咬紧牙关,脸肌都在微微颤动。
“后来,我们也不想闹出人命,把他送医院了。但他那根手指没办法再接上了……”他说着说着,飘忽的眼神偷偷地落到你面庞上。
你凛冽的刀眼狠狠地剜过去,他嗫嚅着不敢再说话。
所以,你在葬礼上总是见周鸿宇带着手套插兜,总是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右手藏在身后。原来是因为这样。
“啊——!”黄尧明突然爆发出杀猪般叫声,惊恐地瘫软在地。
没错,你的高跟鞋鞋跟已经狠狠地跺踩在他的脚上。
看垃圾的目光投至他身上,你的唇角恢复优雅的弧度,语气阴狠地小声说:“这一脚已经算便宜你了。要是在美国,我势必要请你尝一尝花生米的滋味。”
下一秒你又弯下腰,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哎呀,先生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一把。”
黄尧明被你吓得脸色些微发白,猛地推开你的手,忍着极痛一颠一跛地逃了。
夜里,你站在小阳台上看见楼下准点出现的大G,心里五味杂陈。
你的这双眼睛习惯了洞观人心诡测,却看不懂他的心。
有时候你也以为越把感情禁闭就越不会焕发光彩,甚至是会变得枯如死灰。但是,坚冰会消融会化作春水,也会焕发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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