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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里开始是宁采薇的第一人称叙事】
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从睁开眼开始,我就身处于原始的森林,原始的洞穴,还有这群野蛮人中央。
她们将我团团包围着,口中说着很多让我很熟悉却又听不清的话语。
直到有个亲切的面孔靠近,她在我耳边低声哼唱着更远古时代的歌谣。
曲调简单,朗朗上口,像是星辰碰撞间流传下来的,属于天的歌。
让我又坠入梦乡,梦到了在天空飞翔着的自由自在,也梦到了摧毁巨峰群岳的暴力爽快。
但梦醒后,我努力支起身子,抬起瘦巴巴的手臂,只感觉到沉重和滚烫的热意。
“豌豆儿,来甲甲糜芶。”洞穴外身着褴褛的人,捧着一片手臂长宽的大叶子,其中是散发着古怪味道的糊状物。
甲……甲甲……糜?这都是什么?我撑住自己好似下一刻就要倒下的身体,本能操纵着它向前,勉强接过大叶子,对着其中的糊糊狼吞虎咽。
明明味道很糟糕,可我的身体却说很好。
至少肚子没有再饿得很痛,浑身滚烫的感觉也褪去了些许。
“甲寥!甲寥!”
那人兴高采烈地大叫起来。
这次我似乎是想起了些什么,略微能够听懂眼前之人说的话语。
这是一种很古老,古老到几乎已经灭绝了的言语,连具体文字也没有传承下来。
是这群野蛮人们目前最为流通的交流方式。
不知为何,我对她们总有点高高在上的俯瞰意思。
我是谁,来自哪里,现在应该做什么……都在夜晚的篝火处得到了回答。
脑海逐渐清醒后,我开始能够自动将对方的言语翻译成自己最熟悉的模样,脱口的语言也能随意切换。
所以,我倒是很能接受,那个自称族长的人,仔仔细细地将我的祖上三代都细数出来,认真地讲解“部落”的一切。
据说每个季都有人像我一样发热,昏迷,然后再也醒不来。又或者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变得痴呆,只能流着口水傻笑。
所以她已经习惯了,讲解的时候也显得十分流畅。
“豌豆儿,热刚好,不打果,不打草,躺着。”
族长的表情很温柔,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样。
但明明她刚刚才告诉我,我的祖母,我的母亲,其实跟她半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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