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聂清河升高二的一年,她所在的关大附中是关山市是最好的重点高中,建校百年历史的这所学校培育过很多在各个领域都是翘楚的人。她最喜欢的,是前段时间刚被提名国际主流文学奖的一个作家,是大她七八届的学姐。她这么一个优秀又循规蹈矩的人,课桌桌箱深处也会藏着她写的书。
程晋川没有否认,“缺了这根弦,就会缺很长篇幅的曲调,来不及补救的情况下,如果有你的钢琴伴奏就一定能掩盖。”
程晋川看她,“我都相信你,你有什么不相信自己的?”
“你对我吉他的断弦有责任。”程晋川一字一句说。
一边的小学妹怯生生的举起手,“学长,其实是……”
“诶嘿?”聂清河撑直了腰,正要说话时老师已经在那边叫司微了,“司微,快过来,该上台了。”
“怎么样?”程晋川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狡黠,好像在说,你的外援泡汤了,而他已经志在必得。
聂清河心头叹气,这真是件什么鬼事。她心一横,拉开拉链脱了校服外套扔给小学妹,然后拽住程晋川的胳膊往舞台方向走,“我真是中了你的邪。”
上场前的程晋川跟后台负责后勤的同学耳语几句,然后把手里的曲谱塞给了聂清河。长年藏在幕布后的钢琴有些落灰,se彩黯淡,话筒架和高凳在舞台暗处被迅速安置好,聚光灯在台前汇聚成四s的光芒,司微开始报主持串词。
程晋川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了握聂清河手腕,在幕布拉起前,他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多一分都会惊扰到她本就飘摇的心绪,“聂清河你记不记得我陪你罚站时说以后注意不再靠近你?我试试看这么做了,不大好做到,所以你能不能相信我、接纳我,并且也顺从我一次?”
当万千光束汇集落在程晋川身上时,很容易让人误会他才是那个光源。
是全然陌生的领域,只在生物书本上懂过的存在。
背弃秩序,强烈的恐慌感。
聂清河不懂得愉悦与难耐为什么在此种情境下可以共存,她的腿间像是流出了什么yet,sh润到极为不适,她放低的声音不可控的变得娇软,“程晋川……我不舒服……”
在这种事情上,青春期的少年永远b少nv要知悉要领。
“你知道,如果太苦闷的时候,我会想什么吗?”
聂清河不想回答,想推开他,但双臂发软早已失去力气,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是半推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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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se的衬衫,粉set恤,空调摆动扇叶时出风口忽强忽弱的风声,舞台音响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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