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功不错,翻个普通的院墙,自然不在话下。
“胡闹!你是侍卫还是小偷?”徐澜之皱眉,“你若是被抓到了,扭送到官府,我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张秉文抿抿嘴,心想,我张秉文,侍卫亲军司,正三品官署,负责统领马步禁军。能被普通仆从抓到?
徐澜之想的却是,你这大块头,若是被那位小姐瞧见,不定在心里怎么编排咱们呢。
张秉文想了想,道:“殿下,那块绢帕上的字,是您的生母亲手给您绣的。属下只怕在外面时间久了,若是遗失了,只怕就成了遗憾。”
徐澜之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他略略思索,便道:“也罢。若是三日之内,那户人家没有将绢帕送还,我们便上门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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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杏回了府,时辰也不早了。婉初经过山上这场劫难,睡的极沉。
直到香杏和茯苓瞧日头渐渐落山,这才将婉初唤醒。又按婉初的吩咐,重新打水梳妆换洗。
香杏见婉初里衣领口似乎也染了血,便又叫茯苓取了一件新里衣,服侍婉初脱了衣裳。
从暖和的被窝里起来,又脱了里衣,婉初只觉浑身一冷,忍不住低头环抱着胳膊。
“啊?!”
香杏正拿着带血的里衣准备丢进盆里,就听婉初一声惊呼。
香杏赶忙上前,急急忙忙道:“小姐,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婉初变了脸色,纤细手指微微发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一片娇嫩白皙的肌肤,胸前半点配饰也没有。
“我,我的玉佩...”婉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手足无措。
“快,快看看是不是掉在那里衣里面了?”
香杏忙抖了抖那件染血的里衣,只从里面掉出断成半截的掐丝金链子,剩下的扣头和另一半金链子已经没了踪影。
香杏见过那玉佩一两次,是小姐贴身戴着的。
一般富贵人家的小姐,都是喜欢拿金项圈将玉佩串起来,戴在衣服外面。偏偏小姐要贴身戴在里衣里面。
见里衣里没有,婉初似乎忘了冷一般,失落的跌坐在床上。
香杏见婉初这样,连忙将被子盖在婉初身上,焦急道:“玉佩丢了,奴婢回去找便是。小姐何苦不顾忌自己的身子,这个天气,若是冻病了,该如何是好?眼瞅着,可就是老太太的寿辰了。”
婉初听了这话,忙抓着香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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