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明远不放心,沉默的跟在谢宁后面。
餐厅里人不少,大多都穿着长袍马褂,有的胸口还挂着怀表,看起来十分气派,谢宁也有怀表,是张从之送的,作为工资之外的节礼。
但她还是更喜欢戴手表,虽然更贵一些,但也更方便。
本来她日常也是穿长袍的,只不过随着头发的变长,她的打扮也更加的西式,才不显得那么怪异。
穿过中餐厅步入相临的西餐厅,歌女站在老式的麦克风前婉转低唱,腰肢时不时的扭动,一派纸醉金迷。
谢宁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旁边就落了一杯啤酒一杯葡萄酒,是张明远点的,“知道你不喝酒,但此时也没有茶,喝点微醺的葡萄酒也不错。”
晃着黄澄的酒液,张明远突然问道,“刚刚的话,长宁听见了?”
谢宁也不欲隐瞒,只嗯了一声,张明远离陈建更近些,自然也是听到了。
扭头看见谢宁一脸郁郁,不由开解道,“东北军有十几万呢,不会有什么事的,往年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谢宁知道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事变揭开了东方战场的序幕。
事态的发展果然如历史轨迹里的一样,由于不抵抗政策,北大营守军被数量不及其十分之一的日军击溃,与此同时,日军先后攻占奉天、四平、营口、凤凰城、安东等南满铁路、安奉铁路沿线18座城镇,长春地区的东北军自发反击,战至次日,长春亦陷落。
即使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谢宁看着手中的报纸上的头条还是忍不住的手抖。
关在房间里的谢宁画了一张又一张的图纸,那些都是刻在她脑子里的资料,可她很清楚,图纸只是图纸,她现在做的就是参照以前的图纸往现有可以达到的生产制造水平进行改造。
而她能够做的也只有这一点。
刘婶也看到了报纸上的头条,所以在半下午的时候也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谢宁的房间紧闭,很显然谢宁已经一天没出过房间了。
看了眼外边,日头都落下去了,只剩下漫天霞光,那晚霞,红的似血。
“长宁,得出来吃饭了。”谢宁让刘婶在外人面前叫她谢先生,私下里叫她长宁就行。
谢宁也不是不爱惜自个身体的人,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晚饭是简单的豆角炒肉,老鸭汤,还有一盘狮子头,反正就两个人吃,所以谢宁让刘婶尽量做的简单些。
当日陈建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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