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许和握着她的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时候谢宁十分的心虚,她就是杀猪的技术,要不是傅子斯命硬加上她存着的药好,估计许和现在是抱着尸体哭的。
在许和怕打扰到她提出将傅子斯转移出去的时候,谢宁拒绝了,“他现在的伤还很重,在一个月内最好不要移动,我这个地方暂且还算安全,就让他先住着吧。”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私心,那就是借此拉近双方的距离。
许和很是感动,虽然谢宁此前表现的不是很想和他们产生交集,可每次都愿意帮助他们,“虽然这样问有点冒昧,但我还算想问一下谢先生为何如此帮助我们?”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心,许和不是傻子,他能看出谢宁对他们的好感,可原因呢?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名声可不太好听。
谢宁看向许和,“一切理论和奋斗都应该致力于实现以劳动人民为主体的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您应该知道这个理论出自哪里。”
她或许做不到改变历史拯救世界,但在允许的范围内给予那个政党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还是可以的。
许和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已经查到谢宁并非他们的同志,若是谢宁接触过马克思理论,那就正常了。
俩人就马克思理论进入深刻的探讨,聊的越多,许和的眼睛越发的亮,他没想到谢宁对这个理论的见解如此之深,即使他们在某些方面有分歧,但他无可否认谢宁的见解亦有亮点,甚至更好。
月上柳梢头,谢宁肚子叫。
许和哈哈笑了几声,“是我唐突了,谢先生还没吃晚饭吧,我就不打扰了。”
谢宁面色一红,忙摆手,“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没吃,你不也没吃吗?等我去下俩碗面,边吃边聊。”
厨房食材不多,毕竟谢宁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吃饭,不然就是让人送饭来,现在一看就是冷锅冷灶的。
至于伤患傅子斯,谢宁更是不会给他做饭吃,直接去医院买的葡萄糖水给灌进去的,昏迷的人当然是喝不了,所以谢宁会定时戳他痛穴,将人弄醒,再灌!
简单粗暴。
许和自然不知道谢宁的这一番操作,还坐在厨房的小桌上说着自己的各种理解。
不一会儿,谢宁就端着两碗汤面过来了,面上还窝着一个煎的金黄焦脆的煎蛋,虽然上面有些黑的块块,但掩盖不了那喷香的气息。
翠绿的葱花撒在上面,好看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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