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如何秦玫也不可能长你这样。”
秦玫道:“是啊,我这个样子是我自愿的,嗓音也是我故意毁掉的。但是我就是秦玫,不仅如此,我还查出当年你毒害我父亲的真相。”
叶凯随即说道:“陛下,当年秦夫人生产乃宫中嬷嬷接生,这位嬷嬷已经去世,但是她的女儿留有嬷嬷亲手写下的记录,上面写着秦沛之女秦玫的腰间有似玫瑰花的胎记,因此秦首辅便给女儿取名为秦玫。不仅如此,太医院的记录也是有的,秦玫幼年发高烧,案录上都有记载。”
沈淮修站出来道:“陛下,已经命人验身过,确认无疑。”
张之谏听到这话,站不住了。
皇帝道:“继续说。”
秦玫说道:“当年你与我父亲二人曾立下誓言,不为私只为公,可我父亲意识到你逐渐偏离了正道,放纵族中子弟。便于你一刀两断,可你不甘心我父亲对你的管制,竟对他下毒。
你恐怕不知道吧,当年你下毒的时候,我正躲在放置书画的瓶里,我亲眼看着你如何毒害我父亲,可惜当年的朝廷混乱,我竟找不到一个可与你抗衡的人,无奈我只能隐下身形。
幸亏有人相助,我才能脱身。为着这件事情,我多年苦读医术,就怕哪天能用上。如今是到你伏法的时候了。”
张之谏顿住,不语。
张冠生见父亲不说话,着急道:“证据呢,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吗?!”
秦玫道:“当年我父亲死后,口鼻耳中皆有毒药渗出,我用帕子包裹,留下了证据。如今,已经交给了大理寺化验。”
苏大人出列道:“确是鹤顶红无疑。”
张冠生道:“这或许是你买来诬陷我父亲的。”
叶凯挡在秦玫前面道:“那收受贿赂,侵吞饷银你还要抵赖不成,我有人证。”
一个人被御林军带了上来,正是掉下悬崖失踪已久的工部侍郎方玉执。
方玉执向皇帝呈上证据,“当初你们派人追杀我,就是因为我手上有账本有证据,但是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吧。当初若不是你们侵吞饷银,河道修建也不至于用劣质材料,以至于决堤之时不堪一击!”
张冠生不可置信,皇帝看了证据,怒不可遏的扔在了张冠生的头上,“你好好看看!”
“陛下,臣这里也有证据。”出列的是礼部尚书汤淼,汤淼拿出一封封书信,“当年的案件与方侍郎所讲的案件极其相似,也是一批饷银被侵吞,只是先皇在时御下不严,导致层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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