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孟珏时,知道我有多绝望吗?”
萧胤淡然反问:“阿音拿匕首对着我时,又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阿音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眼角的泪水不停地落下。
萧胤叹息一声:“他没死。”
“什、什么?”阿音惊愕,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阿音这些年,当真是一点也不关心大凉的事。”
萧胤自嘲地笑了笑,再次举起酒壶,仰头猛灌一口,试图用酒精来麻痹心口的疼痛。
“孟珏如今已经升为太医院的总管,阿音若是不信,可以回宫验证。”
阿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原来他兜了一大圈,还是想忽悠她回宫。
“阿音,你我从年少相遇到今日,足足九年,人的一生,又能有几个九年。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就像从断头崖生还时承诺的那样,好不好?”
他近乎卑微的哀求,换来她的低头不语。
从阿音的沉默中,萧胤便读懂了她的意思,却仍是不死心的问道:“阿音,我们还会是一家人吗?”
阿音依旧不言,默默喝下杯中剩下的桂花酿。
也让萧胤那双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最后彻底破碎。
漫漫长夜,两人相对无言,各怀心事的望着天上那轮明月,将一整坛桂花酿喝光。
阿音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凉席上。
恰巧萧胤走进屋内,手中端着一碗刚熬好的醒酒茶。
见她醒来,扶起她喝下醒酒茶。
温暖的液体顺着喉咙流淌而下,让宿醉后的痛感得到缓解。
逍遥子倒也不是真赶两人走,话里话外,还暗示两人留下来多陪陪他。
两人心里都明白,也就没戳破。
这些日子,阿音负责采药、做饭,并照顾那两只芦花鸡。
逍遥子闲暇之余,旁敲侧击地询问了许多关于赛神医的事情。
阿音挑了些好听的告诉逍遥子,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两位老人能够早日和好如初。
至于萧胤,不是带她上山看日出,就是带她去小溪捉鱼看夕阳。
总之,只要找到了有趣的事情,就会将人拉走,给逍遥子气的不行。
对于那晚喝酒时谈论的话题,两人心照不宣地选择了遗忘。
这些日子,两人忘却身份,忘却过去,如同寻常夫妻那般,过着粗茶淡饭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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