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总顺着我,我怎么也该顺着你一回”。
他心安理得了,微抬起头,享受起她的服侍。
她也披了狐裘,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门口,她原本要送他到仪门,可天寒地冻的,他把她拦在门口,“外头冷,别往外走了,再回去睡会儿,时辰还早”。
他轻轻点头,转身下了台阶,踏入夜se里。
“小姐,这才四更,您再睡会儿罢”,婵娟说。
明明刚刚还是高兴的,这会儿好像又不高兴了,婵娟猜不透,听话地把针线笸箩布料拿了出来。
“他说过了年就送我回去”,她没抬头,手里的活也没停。
“是啊,没几天了”,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波澜。
“嗯”
“高兴啊”,她笑了笑。
她说过这回的针线活儿,除了裁样子,不用婵娟cha手。
“你去睡罢,不用陪着了”,她见婵娟,开口说道。
“哎呀,天都亮了”,婵娟一下弹坐了起来,“我怎么睡着了”,说完,r0u着眼睛,瞅向对面。
“小姐,您还在忙呢,都好几个时辰了,歇一歇罢,要不然,眼睛该疼了”,婵娟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又捏着发
“我不累”
婵娟吃惊不小,立马满眼心疼,“小姐,您的手…”
婵娟再也顾不得腿麻,忙穿鞋下了矮榻,找了金创药来,边敷边掉眼泪,“您瞧着罢,您这手,要是给息侯看着了,息侯是要发火的”。
“怎么瞒得住”,抱怨着敷好了药,婵娟把眼角的泪一抹,说:“您歇着罢,奴来做”。
“息侯又不知道”,婵娟气急,嘴翘得老高。
婵娟没法了,无奈又说:“那您先歇一歇”。
“不是还有十几日么?赶得及,赶得及”,婵娟抢下她手里的东西,半扶半拖着,把人带去了帷帐里歇息。
她哭笑不得,拿食指戳了下婵娟的额头,笑着轻啐一口,“吃里扒外的东西”。
益州的赈灾事宜大致办妥,赈济的银两和粮食都陆续发放,只等开春,再派人下去监督落实。
不过,每回进屋,他都见她跟婵娟鬼鬼祟祟的,禁不住好奇,他纳罕问道:“在忙什么?”
见她不愿多说,他也不再追问,毕竟,有些事多问无益,倒不如安心过好眼下平静的日子。
日子就像寻常恩ai夫妻一般过着,天se尚早时,两人便一同坐在窗前的矮榻上,或赏雪,或对弈,到了夜里,便r0u贴r0u抱着,滚到一起,没羞没臊,如胶似漆。
熏炉里的炭火烧得旺旺的,整个卧房里都暖烘烘的。
柔软腰枝被只略带薄茧的大手掌住,一根粗长铁杵在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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