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前几日真的去了甘泉g0ng,他也有的是法子应对,最坏不过是说皇后染了疫病,不能靠近,甚或不治身亡。
“难不成息侯是在骗咱们?”
婵娟没接话,只是小心地打量她的神se,心话息侯若真得是厌了,又怎么会没日没夜地照顾呢。
酉时一到,她就开始留意着卧房外的动静,越临近他下值的时间,她心里就越是不安。
是景行的声音。
婵娟点头,走到门口,掀开门帘出去,跟景行在廊庑下说了几句话又回来。
“奴还以为景管事是来回息侯今夜不回了呢”
“小姐,晚上您想要吃点什么?”婵娟又问了一遍。
吃罢了晚饭,她又躺下,说要小憩一会儿。
没想到,一闭眼,她就睡着了。
“小姐,您醒了”,婵娟擎着油
原来真的不是梦。
“是啊”,婵娟把油灯搁在案几上。
婵娟将床帐挂起,点了点头,说:“息侯昨夜回来了,过来看了看您,不过您正睡着,息侯放下补品就走了”。
“瞧天se,快到五更了”
“他今日还去g0ng里么?”
“小姐,您去哪儿?”婵娟回身取外间挂着的狐裘,她已经开门跑了出去。
婵娟拿着她的披风在后头,一面伸着脖子喊,一面小跑着一路追,愣是追不上。
他收拾妥当,刚好从书房里出来,迎面跑过来一个人,撞进了他的怀里。
昨日,在g0ng里听到信儿的时候,他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往回赶,可又不知道见了面,会是怎么样的情形,反而踌躇了。
她是一路跑过来的,脸颊都冻得红彤彤的,这会还儿停在了他的面前,x膛还在剧烈起伏,鼻子咻咻直喘气。
他虽有些诧异,目光却没有闪躲,也静静注视着她,眼神渐渐从讶然变得充满柔情。
可一垂眸一转眼间,他的眉心皱了起来,二话不说,解了披风,就披在了她的肩上。
婵娟刚上气不接下气赶上来,正好听到他的话,一抬眼又瞄见了他那慑人的眼神,历时像个鹌鹑似的立在了原地。
他仔细裹了裹她身上的披风,又睨了一眼婵娟,才低头问她:“着急忙慌地跑来做什么?身上都好了?有事让人找我过去就是了,何苦自己跑过来”。
“我是…有话要问你”,她吞吞吐吐的。
她并不挪动步子,只是抓住他的云纹袖口,转头凝着他,轻声说:“你不是要赶着去上朝?我就只想问你一句话”。
婵娟连同伺候的人闻言,皆识趣地俯首弯腰,退到了一旁等待。
他并未直接回答,而是握住了她柔软的手,r0u了又r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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