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
各种声音不停地在脑子里回荡,疯了,这个世界都疯了。
消息递到宦者署,已是三天以后。
“病了?”
他斜靠着凭几,皱眉思索片刻,问:“找大夫看过了么?”
他闭眼,捏了捏眉心,“那好些了么?”声音里透着疲惫。
他登时睁眼,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神情看向景安,“怎么三天了才来回禀?”
其实,景行一早就派人送了信儿来,只是景安一直压着,不让人告诉他。
景安弓腰垂眼,敛起眸子,不与他对视,故作镇定。
景行火烧眉毛似地等了三天,也熬了三天,终于把他给盼了回来。
他跳下马,就风风火火往内院去,边走边问:“怎么样了?退烧了么?”
他听着景行的话,脚步更快,眉头也皱得更紧了。
“找了大夫来,夫人不肯让大夫瞧病,也不肯吃药”
“可夫人毕竟身份特殊,属下也不敢私自做主,只能等公子视下”
景行等人在房门前驻足,拱手领命。
中常侍没在跟前,景安又恢复了一副悠哉乐哉的神情,满不在乎嘟囔着,“着什么急”。
“这不是传了”,景安一pgu坐在回廊的围栏上,一只脚踩在柱子上。
景安随手掐过回廊旁的一朵红梅乱揪,又望着回廊外的天空,对景行的话不做理会。
景安低下头,犹豫了犹豫,更使劲地揪烂花瓣,低声愤愤道:“公子,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
景安将最后一片花瓣撕碎,跳下围栏,恨恨地说:“可咱们当初起过誓,但凡是背叛大将军的,都要血债血偿,她也不例外,萧家所有的人都得si”,说话时,景安的面容都有些狰狞。
“天下什么nv人没有?为什么偏要是她?”景安愤而转身往外走。
房里静悄悄的,他解了斗篷,扔在外间的矮榻上,又径直走进了帷帐里。
他坐到了榻沿儿上,0了0她的额头她的脸,热得烫手。
他连忙收回了手,这才留意到她竟还穿着三天前的那身衣裳,他又看向她憔悴的脸,面se更加凝重。
眼珠在眼皮下缓慢转动,她似有醒转迹象,可终因身子过于虚弱,还是没能睁开眼,只动了动嘴唇,但也没说出一个字。
帕子贴在额头上,她很受用,眉宇间有了稍稍放松。
“阿衡听话,吃了药,病才能好”,看着黑se汤药沿着嘴角,都流到了她的腮边,他苦心相劝。
他并非没有手段,只是不忍心对她下狠手,但事急从权,他还是用手掐住她的颌骨,仅稍一用力,她就被迫张了口,他趁机把汤药喂进了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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