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显然,这是个男人的卧房。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她问。
又是两个哑巴,还是两个聋子?
她慢吞吞走回矮榻前,手扶着书案,缓缓跪坐了下去,思绪纷繁。
两个侍nv,一个捧着一套衣衫,一个捧着巾栉,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这会儿又木桩子似的垂首立到了她的跟前。
她皱眉睨了侍nv一眼,又扭头扫视了一圈书案。
她把盒子拿了过来,里头是一枚小小的gui纽玉印,她取出玉印,翻过来一瞧,双眼顿时圆睁。
哑巴侍nv根本回答不了她的问题,她也不再追问,气鼓鼓坐回了矮榻上,想起什么似的,0了0x口和嗓子,随即将印匣使劲掷在地上,“把你们大人叫来!”
他正翻看着一卷书简,同司隶衙署的人议事,“yan陵邑富商密报许延年趁着修建先帝皇陵之际,侵吞了三千万钱,如今看来罪证是确凿的”。
他将书简一合,说道:“那日早朝,我已问过建信侯,建信侯的意思是让他去狱中听候审理,是黑是白,廷尉自然能审理清楚”。
景安见人都走了,才上前说:“公子,人醒了,正发着脾气,让公子过去”。
景安等了又等,也不见中常侍起身,纳闷了,巴巴把人给拐来,这会儿人都醒了,怎么又没事人似的了。
“哦”,景安回神,“还没有”。
“匈奴这么大,恐怕不易寻得,公子,恐怕咱们还是得找休屠王问清楚才好”
她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h昏,由侍nv伺候着梳洗打扮,更衣用膳,在房里来回走了几圈,书简翻了个遍,歇了一觉,还是迟迟不见人影。
“那张弓有三石,你拉不动”,背后响起他的声音。
他瞥了她一眼,拿起书案上被摔得缺了一角的印看了看,又冲侍nv使了个眼se,侍nv懂事地退了下去。
他搁下印章,看了眼几上的饭菜,却问:“怎么不用饭?”
他直视她的眼睛,平静说道:“我的私邸”。
“可以这么说”,他并不隐瞒,坦然认下。
“陪我喝一杯罢”,他一拍手,侍nv端着酒盏酒樽进来,搁在了矮榻的几上又退了出去。
“也想好好说几句话”,说着话,他坐到了矮榻上,将两个酒盏斟满,又往身旁一指,说:“过来坐”。
“这里清净”
“婵娟当然是跟皇后娘娘一同去了甘泉g0ng”
“眼前的是阿衡”
“不问问我的伤么?”他将一盏酒推到了她的面前。
他笑,“学乖了,能屈能伸了”,言毕,也端起酒盏来满饮一杯,又问:“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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