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打量,“看来你知道我是谁”。
“呵,当真是个个都胆大包天”
她嗤地一笑,也不跟景行啰唆,抬腿就往回走。
“随他”,她头也不回,扔下两个字,拐上游廊,往内院深处走去。
翌日,趁天暖和,太后让皇帝把孩子抱过长乐g0ng去瞧了瞧。
身边嬷嬷也是喜滋滋地随声附和,道:“是啊,瞧瞧这额头,这下巴跟陛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奴婢一瞧,就想起陛下刚出生的时候了”,说着话,嬷嬷还动情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r母抱着婴孩缓缓走开,默默地站到了皇帝身旁。
皇帝正笑眯眯地咂舌逗弄小皇子,一听太后问话,似梦初觉似的,收敛了笑意,道:“朕即刻就派人去”。
皇帝撩着袍子坐下,轻描淡写道:“每日都有回话,说见好了”。
皇帝端起茶水,若无其事地抿了一口,“病来如山倒,病去如ch0u丝,总要有个恢复的过程”。
皇帝搁下茶盏的手,哆嗦了一下,皱眉看了看太后,“皇后只是生了场病而已,太后又何必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朕会派人去甘泉g0ng给皇后送信,兴许皇后一听萧婕妤生了皇子,这病一下子就好起来了”,皇帝说完站起身,走了。
大成王朝终于又迎来了一个皇子,皇帝要择吉日亲率百官前往南郊祭祀宗庙天地,告慰先祖,因此,不单单太常,整个朝廷,三公九卿都忙了起来。
好几日了,好玩的玩意儿堆了一堆,可她看都懒得看,只对着廊下的画眉发呆。
呆看了半晌,她突然打开了鸟笼子,用簪子戳了戳画眉的pgu,小声嘟囔着,“飞罢,走罢,去过你自己的日子罢”。
她手搭凉棚,看着画眉飞过屋檐,飞出院墙,越飞越远,又讪讪地回了房。
她在卧房里转悠,翻翻看了几遍的画本子,又闻闻窗下案几上的兰花,无聊至极,想来想去,最后,她将目光落在了西墙的佩剑上。
佩剑不轻,她拿着有些费力,剑鞘上有横七竖八的刀砍的痕迹,剑柄油亮,不像是摆设。
单刃剑身光可鉴人,看来这把佩剑的主人常常在擦拭它。
“信?”是这把剑主人的名字?
被一分为二,真是一把好剑。
是哑巴侍nv叫来了景行。
景行一听这话,不敢多想,但又不能不多想,公子把人托付给他,万一有个闪失,他没法交代,于是,着急忙慌地赶来了。
“这…”
景行面se还是尽量平和的,“有话好说,夫人还是把剑放下”。
“那是自然,这剑砍人头都跟切瓜菜似的轻而易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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