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又软,快要把他的魂儿叫散,要从天灵盖冒出去似的。
“疼!”她尖叫,看来是真的疼了。
他瞳仁漆黑,里头有亮光,像黑沉沉的夜幕上点缀着星星,盯紧那对灵动的软兔,又用指尖将顶上的红豆揪紧拉长旋转。
“到底是疼还是痒?”他不怀好意地问她。
他笑了笑,低头一口含着,sh滑的舌头在一颗红豆上打转。
他手得了空儿,0到了下头,花蜜浸sh了亵k那一小块地方,只用手指捻了一捻,便引得她的身子抖个不停。
亵k被脱掉,双腿被分开,她仰躺着大口喘气。
弓箭都搭在了弦上,他怎么肯放过她,按住她的腰,一挺身,分身就着黏糊糊的花蜜就挤了进去。
“啊…”,花x被结结实实撑开,su麻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可她还保留着最后的清醒,蹬腿,命令道:“你出去!”
身t被折叠,更方便了他,分身进得更深了,她咬紧嘴唇,挣扎着乞求道:“你…先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啊…啊…”
他大动起来,不管不顾的,蟒首在前头横冲直撞,bang身撑开了软r0u的褶皱,一下又一下冲击着她的敏感点。
衣裳完整g爽地穿在身上,方才的一切像是梦。
察觉到她的动作,他饮尽酒盏里最后一口酒,目光仍停留在书简上,慢悠悠地开口问:“醒了?”自带一gu慵懒气质。
晕…过去了?
兴许是连日来睡得不好,被他顶弄地连丢了两回身子后,头就懵懵的,又累又倦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气若游丝似地问他好了没,他只是凝视着自己,不说话,她等啊等的,没等到他的回答,意识却越来越模糊了。
她摇头,又执拗地更正他,“我才不是晕过去了,是睡过去了”。
自己还在兴头上,她就昏睡了过来,还打起了呼噜,这像话么?说出去还不得笑掉别人的大牙。
人睡si了跟吃了药不一样,什么动静都没有,跟具尸t似的,他兴致大减,草草鸣金收兵。
她正儿八经想了想,沮丧回答,“有几日了”,见他还盯着自己的脸看,她问:“很丑么?”
她仓皇捂住脸,背过身去,“那你不准看了”。
或许是那回事太耗费t力,或许是身心都放松了,方才那一觉她就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