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不开”。
“这有什么呀”,皎月不以为然,洋洋得意道:“我不止知道,还见过”。
“想娶还不见得我愿意嫁呢”
提起这个,皎月倒是露出几分娇羞颜se,“模样x情就算是b不上中常侍,那起码也得三成四成罢”。
她午觉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外面春兰跟皎月闲聊,翻个身,本没打算听,可听到她们提及中常侍,神经一下被牵动,有一搭没一搭的听下来,听得心里直冒火。她就奇怪,一个内侍怎么会懂得那样多见不得人的手段,现下听了春兰的话,才想通,想是从那些nv人身上用了千百遍了。
“你也说是私底下了,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也不是别人说的,就是你”,皎月笑嘻嘻地对婵娟说。
皎月跟春兰听了忙起身,各忙各的,皎月随着婵娟进了内室,春兰去吩咐准备娘娘ai吃的点心茶水。
“没什么,闲聊而已”,婵娟接过了玉梳,给她梳头,“都是些g0ng里的闲话,说出来也w了娘娘的耳朵”。
婵娟皎月都是她八岁嫁入东g0ng时从萧家带来的丫鬟,从小长在一起,说话也少了些顾及。皎月心直口快,省去了乌七八糟的话,绘声绘se讲了始末,末了义愤填膺:“假若是我,就先杀了那个狗东西再自杀,不能便宜了他,娘娘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过,皎月的话倒是提醒了她,她要活命,要摆脱掉他的折磨,眼前就只有一条路能走了,一千金收买不了他的人,那g脆就买他的命。
她将虎贲中郎将萧远宣进g0ng,屏退殿内g0ng人,端出盛了一千金的漆盘,郑重其事开口,“我想要哥哥帮我杀一个人”。
“中常侍燕绥”,她口吻淡淡的,却异常坚定。
刚还一脸坚毅看着兄长,一被问及缘由,她慌了,急急撇开了目光,无论如何都难以启齿,最后憋出一句,“哥哥,别问了”。
一gu悲戚涌上心头,她一扭身子,落下泪来:“他看我不受宠,对我不恭不敬”。
萧远听了连连摇头,“阿衡,别在胡闹,你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
她呜呜咽咽,直哭得萧远头疼,中常侍是何许人,si人的嘴他都能想法子给撬开,刺杀他?万一被查出来就是大罪,杀人,萧远是没有怵的,只是为了这么点j毛蒜皮的小事,总归是不值得。
这么一提,萧远更头疼了,下面的人仗着他的权势,低价强买土地,bsi了人了捂不住了才报给他,当时他也只能使了些手段压了下去,如今又有人旧案重提,显然是冲着萧家来的,陛下已命中常侍负责监察案子,万一真查究起来就是个麻烦,就怕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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