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她几乎是在哀求,她怕了他搓磨人的手段了。
“呲啦”一声脆响,是衣帛撕裂的声音,他将她的中衣从背后一分为二,亵k一扒到底,几下便把她的衣衫除尽,又掐住她的下巴,给她喂了一粒药丸下去。
等她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她一丝不挂,身上只搭着一床锦被,身子像被巨石碾过,酸痛不已。帷帐的缝隙里透出一点点光亮,照着榻下她被撕碎的中衣亵k。
昨夜被喂了药,她并未完全沉睡过去,模模糊糊中,她记得他折腾了自己一夜。
她扯过一条薄毯裹在身上,唤了婵娟来伺候她沐浴更衣。
她忍着疼揭开薄毯,将其缓缓褪下,肩头赫然一个清晰牙印,血迹已经g涸,身上各处暗红瘀痕青紫手印也是数不胜数,最要紧的是,他竟在她的脖颈上也留了印子。
她倒是淡定自若,“总归我也无事可做,就说我染了风寒,不便见人,等身上好了再说”,好在天气还冷,在殿里她围了狐皮围脖,也不会让人觉得怪异。
出不去椒房殿,她便裹了厚厚的狐裘,抱着暖手炉,坐在窗前看棋谱琢磨棋路,看累了,又推窗看外面的雪景,都过了惊蛰了,又下了场大雪,房檐院落树木花草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仔细听,还能听到不知道哪处扑簌扑簌积雪下落的声音。
“这是什么?太皇太后赏的?”她看了半天没明白。
她厌恶地转头,没好气地说:“扔了!”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趁早si了这个心。
她没再言语,婵娟扶着她去了床榻上,放下帐子,褪下衣衫,伤口还红肿着,撒上药粉,她疼得龇牙咧嘴。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婵娟小声说着,放轻手脚替她掩好衣衫。
“娘娘,您就服服软罢,说几句好话,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婵娟是了解她的,她x子y,回回都是因为要足了强吃亏。
“娘娘,您,见过中常侍那个么?”婵娟话还没问完,脸已经红了。
“就。。。就是那个啊”,婵娟羞得满脸涨红。
她也没见过,不知该如何作答,须臾功夫便臊出了一身热汗,“我其实也没见过,每回他都遮掩地很好,从来都不漏,我总不能扒开他的k子看罢”,昨夜倒是抓着她的手,让她0,可那种情形下她哪敢?这话不能说,说出来就太难为情。
“那东西切了还能再长?”她的好奇心总是不适时宜地出现。
她醒了神,红着脸点点头,也不再追问。
如果可能的话,她更想一剂毒药要了他的命,可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弄毒药,几乎是不可能的。
太医终于得了在皇后面前卖弄的机会,也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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