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让她脸热的话。
这才是最让她难堪的,心里别着劲儿,身子却不争气,她不想听他的诨话,抬脚就蹬,却被他抓住脚踝,拖到身前,一把拽掉亵k,膝盖也被大力分向两侧,露出sh漉漉的那处。
他一次两次应承,次数多了也烦了,不再跟她兜圈子,次次出狠招,顷刻之间便把她杀得片甲不留。
他将棋子抛回棋盒里,问:“还下么?”
“娘娘如今又不用主持后g0ng,整日里都在做什么?坐着发呆?棋下得还是这样差”,他拧起眉看她,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可他偏偏就不给,嗤道:“这就难怪了,几个臭棋能下出什么好来”。
“不当真?那是谁下输了就要翻脸的”,她次次针锋相对,他回回不落下风。
她翻着棋谱,漫不经心地问小h门,“谁让你送来的?”
她猜到了是谁,一甩手将棋谱扔到了矮几上,随便把人打发了。
安乐县主神情闪烁,三缄其口,末了只说等母亲进g0ng了阿姐自己问罢,便不肯再说。
原来是最近侯爷新收了几房妾室,不止将府里弄得乌烟瘴气,还夜夜笙歌,流连温柔乡,差点连早朝都误了。君侯夫人很是不满,说年轻的时候没什么花花肠子,怎么一把年纪反而为老不尊,纳那么多妾室,让人笑话。
她再问:“父亲为何突然又要纳妾,还一下纳了好几房?”
“什么?扬州nv子?”难不成,她愕然语塞。
“有一个多月了,上回没进g0ng就已经病得起不来了”
事情传开了,建信侯夫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听诏进了g0ng。
“我只当你父亲与其他男子不同,不成想,飞h腾达了都毫无二致,还更甚于纨绔子弟,人心难测啊”
“以前还是藏着掖着的,我也眼不见心不烦,如今倒愈发明目张胆了”,建信侯夫人说着也是泣不成声,却仍不忘替自己描补,“我又不是没替你父亲张罗妾室,他竟还说我善妒,容不下人”。
她只觉无奈,虽说此事根本上是源自男人好se本x,可跟她也并不是全无关系,看着母亲的痛苦,想着父亲的荒唐,她的心像在油锅里煎,只得默默咽下苦水。
建信侯夫人哭诉一通,告退出g0ng,她把人送到司马门,又往回走。
婵娟吃了一惊,“奴婢不知啊”。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天长日久的,两人的事情迟早会被人知晓,难道自己就只能等si么?
他对自己偶尔的温存,也不过是像对小猫小狗一样,全凭他自己高兴。
她一皱眉拍掉他的手,忖度了忖度才找到话似的,抬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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