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说完甩开她的手,撩起裙摆大跨步进了正殿,直奔着饭菜去了。
她没办法只能提醒阿芙:“中常侍这人心机深沉,让人0不透,你还是离他远点”。
下榻在兴乐g0ng不过几日,却日日有朝官内眷递上名帖求见。
回去凤飞殿时,途径涔水,她停住了步子。
流水潺潺,河草清香,还有小鱼小虾栖息其中,很是有趣。
“婵娟,你还记得外祖父家附近那条小河么?”她驻足河边回忆着。
与婵娟对视一眼,她也是一笑,“是啊,想想那时候可真有意思”。
“那条小河跟这条小河很像,就是不知道那条河还在不在”,前几日上巳节祈福,人多不便,再加上有个碍眼的中常侍,她都没有尽兴,眼下四周无人,她又起了玩兴,对婵娟说:“你去拿只罐子来,咱们抓几条鱼回去养”。
她走到了河边,弯腰看着几寸长的小鱼在河泥里钻来钻去,挽起了衣袖。
“怎么是你?”一不留神,鱼儿还是从手指缝儿里溜走,她也顾不得了,强装镇定,徐徐站起身。
她不说话,只是满身满心戒备地盯着他。
不说还好,一说她怒了,大声唤人,然而此处竹林茂密,山石嶙峋,风景甚美,却唯独不见一人应声而来。
“我才没有怕”,她嘴y道。
他一步步缓慢上前,就像猛兽一步步靠近自己的猎物,她一步步谨慎倒退,就像困兽在最后时刻寻找生机。
她一双凤眸只顾朝前盯紧他,却忽视了背后的危险,一不留神就退进了淤泥里,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进水里,被他拽住胳膊拉了回来。
她五官都扭曲了,看来是真疼得厉害,他一皱眉,不假思索问道:“伤还没好?送去的药没用?”
偏就是si扛到底。
她不说,他也不再问,无所谓地扬扬眉,“臣倒是忘了,是来给县主送画本的”,他挥了挥手里的东西,笑笑,“再不去就要让县主久等了,臣不打扰娘娘的雅兴了,先行告退”。
他停了步子,回身,有些意外地问:“怎么,娘娘这会儿又舍不得臣走了?”
他哂然一笑,“孩子?县主已经及笄,都能嫁人了,怎么还是孩子?”说着他还颇有深意地上下打量她一番,“娘娘初为人妇之时,还不到县主这个年龄罢”。
“做什么……”,他长叹一口气,抬眼看向天际,又转眼看回她,“娘娘以为臣要做什么?”
他笑里藏刀,却不正面回应,“所以娘娘在担心什么?”
他眉眼森森,盯着婵娟看了许久,直看得婵娟抱紧了怀里的陶罐,头恨不得埋进x口,才压低声音问她:“药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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