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屁股后面挂上斗,然后开始碾麦子。
随着骡子走动,两三百斤的大石碾开始碾压麦穗,在麦场晒了几天的麦子也随之脱粒麦穗。
这年月铁金贵,没有后世的大铁叉,都是木叉或者竹叉。侯小歌家女人多,所以都用的是比较轻的竹叉。
石碾在前面碾,侯小歌几姐弟在后面用竹叉把没碾到的往上翻,小弟则在一旁用手捡着往上扔,就连隔壁麦场五岁的表妹也一样,总之没有人是闲着的。
等石碾滚过三遍后,让骡子歇一歇喝点盐水,侯小歌一家开始把碾过的麦穗翻过来,麦穗铺的太厚了,底下的还没碾完。
等翻完后,又牵来骡子碾三遍,如此辛苦了两三个小时的骡子暂时算是可以休息了。
不过骡子休息了,“牛马”却不能休息,还得把年过的麦草挑出来。
挑完麦草,麦草底下沉淀的就是粗麦。
等着风过来之后,还得用木掀把麦子里的麦糠和碎麦草借助风力扬走。
这样如此反复借助风力扬麦几次,还要借助簸箕,最后才能收获干净的小麦。
不过这样的麦子还不能入仓,还得晾晒。
大太阳下暴晒几天,等彻底干透,才能缴国税,销售,颗粒归仓。
当然,颗粒归仓后还是不能直接吃的。
等吃的时候还得拉到村里公共的磨坊,用石磨研磨出麦子外层的麸皮,研磨多次之后,得到的就是洁白面粉。
所以在没有机械的时代,农民种田真是一个辛苦活,悯农一诗道尽底层农民的辛苦。
侯小歌家有六亩麦子,上面碾麦子的程序自然不可能只过一遍,六亩地的麦穗摊开两亩地都放不下。
而这两分菜地麦场一半还堆了高高的麦捆,剩下的碾压面积只有一半。
所以一次半亩地的麦子都碾不了,这样的工作的重复最少四五天才能彻底结束。
一天结束,碾了一亩半的麦子,人累的够呛,骡子也是。
不过人和骡子回去还不能休息,得把碾好的麦子和麦草转回去。
侯小歌家不但院子大,门前空地也大,麦场要碾麦子,所以家家户户都在门前晒麦子。
而侯小歌家因为后院足够大,还喂养着牲口,所以麦草得拉回去,到时在后院麦草可以用做牲口饲料。
“唉!忙活一天弄出来五六百斤麦子,把人能累死。”侯小歌故意说道。
其实侯小歌原本是不想种地的,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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