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却被王子服拦住。
“许---哥,李司鉴咋样哩?”
“李司鉴这次连命根子都没哩,怕是抗不过今天嘞!”
“啊?俺和潘哥也没了命根子,在大牢不还挺着?”
“挺恁娘嘞!拿啥挺?!”
“潘哥,你骂俺?!”
“骂你咋地?骂你活该!”
“老潘,你光棍啥嘞?”
“驴日的,俺是中了邪哩?老许你说,俺咋就对李司鉴动手了嘞?”
“是有些蹊跷哈!甭说俺俩,连那没蛋子的戚家鳖孙,也突然发疯嘞!”
毕竟不在场面上,几名捕头私底下的交谈,非常接地气。
“老潘、小武,你俩说说,昨天到底咋回事?咋突然变成那模样嘞?”
“前天夜里,俺梦到以往种种荒唐,正在爽歪歪,忽然被雷劈,吓醒之后,一门心思就想找李司鉴算账!”
“算啥账?”
“嘿嘿!俺以前不过是个混混,虽然有幸跟了许县尊,但若是木有李司鉴诱导,俺哪有胆子干恁些事儿!”
“老潘呢?”
“驴日的,俺也差不离!”
“老潘,这一年,你也在书院上过几天学,咋就走到这一步了嘞?”
“上学?顶个逑用!俺和小武能当上捕头,靠的是上学么?”
“潘哥说得对!俺们靠的不是别的,是许县尊的赏识!”
“只要抱好许县尊的大腿,天塌下来,也有他给顶着!”
“次毛!你俩在众目睽睽下对李司鉴行凶,还指望大人能保下你俩?”
“在这淮阳,许县尊不就是天?”
“李司鉴没了命根子,俺哥俩不也一样?俺们可是许县尊的亲信,按照惯例,找个替死鬼,啥事摆不平嘞!”
“去逑,你俩七孙,连命根子都没哩,咋还这么光棍?”
“赖爪!只要活下来,总有办法不是!潘哥,对不?”
“驴日的!听说有个术士赛昆仑,可以偷梁换柱,将驴马那玩意儿移植到人身上,俺正想试一试!”
“潘哥,真有这事?算俺一个!”
“嘎嘎~!”
“嘿嘿~!”
……
一时之间---
死牢内除了潘捕头、申捕头的张狂笑声,不再有别的声响。显然,许捕头有些跟不上两人的脑回路。
过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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