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
见其没有说什么,便手持长剑,对着宁王,快速挪了挪脚下的步子,来到宴墨白跟前,伸手解了他的定穴。
“怎么?父皇怕自己做的丑事传出去了?”宁王笑道。
昭庆帝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当年,父皇还是皇子之时,亦是争储激烈,一次父皇奉命前往贯州办事,途中遭其他皇子暗算,身负重伤,被一乡野孤女所救。”
“父皇在此孤女家中养伤月余,与孤女产生了感情,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当然,也可能并无感情,只是见色起意,毕竟孤女生得貌美。”
“父皇伤愈,辞别孤女回京,致力夺嫡,终于入主东宫,一年后,皇祖父病逝,父皇登基为帝。”
“孤女左等右等未等到父皇消息,便寻来京城。”
“此时父皇已是九五之尊,又刚登帝位,社稷不稳,需用后宫来笼络势力,平衡朝堂,岂会娶一个乡野孤女?”
“父皇便骗此女,让其先去慧心庵出家为尼,说待时机成熟,再以钦天监需要姑子的名义,将其召进宫,因她是姑子,别人也不会怀疑她与父皇有染。”
“此女便信了,其后,父皇多次微服出宫私会此女,与其行男女之事。宴华庭上山追匪追到慧心庵那次,父皇就在庵里吧。”
“父皇设计给宴华庭下了媚毒,并将孤女灌醉,本想设计两人睡一起,好彻底摆脱孤女,将其推给宴华庭。”
“谁知阴差阳错,宴华庭药效发作之下竟强了另一个姑子,父皇发现后,杀了那个姑子,将宴华庭弄到了孤女的榻上,且还让全庵皆知。”
“宴华庭醒来后便以为自己强要了孤女,孤女也以为是如此。”
“孤女后来找过父皇,父皇不再见她,她觉得是她自己的错,便不再纠缠父皇。”
“没多久,孤女发现自己怀孕了,她以为是宴华庭的,找去侯府。”
“宴华庭既惧于其妻金氏的跋扈,私心也不想对一个姑子负责,拒不让其进府,恶语相向,只给了一点银子打发,孤女只得离开。”
“父皇,儿臣说得对吗?”宁王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弧度。
宴墨白就像是再次被施了定身术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面无血色。
昭庆帝看了宴墨白一眼,唇瓣抿起。
半晌,才沉声斥责宁王:“一派胡言!”
宁王脸上的讽刺笑意更甚。
“怎么,父皇自己做过的事,都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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