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脖子,手在她脖子上比划着。
闻言,虞书意笑了,笑的灿烂。
“太子殿下未免太瞧得起本宫了,本宫不过一介弱女子,能有什么本事,做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本宫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会如此狠心呢?太子殿下,不是最清楚本宫的为人了吗?”
说罢虞书意猛然用力,挣脱了秦时宴的怀抱。
“是啊,孤知道长公主的为人,所以孤才会找裴修白来查此案,如此必能将此案查的水落石出,长公主以为如何呢。”
秦时宴的目光深邃,面上表情无波无澜,仿佛跟刚才咬牙切齿之人,是两个人。
“既然是裴大人想必此案,定会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太子殿下也不用在怀疑本宫了。”
虞书意走到桌前坐下,慢条斯理的喝起了茶。
“长公主这么相信裴大人吗?若是他查不出来呢?”
秦时宴也跟了过去,坐在虞书意对面。
“怎会,裴大人的聪明才智,太子殿下最清楚了,若是连他也查不出来,只怕是我那几位弟弟,真是横死了。”
提到裴修白,虞书意的眼里,多了几分柔和。
这一点秦时宴也看见了,一张脸快速的冷了下来。
“提到裴修白公主殿下很开心吗?只可惜裴大人并不钟意公主殿下,若是钟意当年公主殿下,也不会选了孤,你说是不是?”
秦时宴一想到,当年虞书意最开始选的驸马是裴修白,而不是他,他就不爽,他居然是虞书意的第二人选,若非是裴修白不愿意,怎么轮也轮不上他。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若是当年他愿意,本宫也不至于退而求其次,如今也不会被一条毒蛇缠上,想逃也逃不了。”
只要一想到裴修白,纵是烁华长公主也不由得,眉间添了几分愁绪。
“孤是毒蛇,那裴修白是什么?朱砂痣还是白月光,烁华长公主尊贵,当年那裴修白不知好歹,长公主为何不绑了他,难不成他还敢抗旨吗?”
秦时宴心里妒忌,嘴上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酸。
“你懂什么?裴修白如那月上枝头的姣姣露珠,何其珍贵,他那样好,本宫怎敢舍得逼他,不愿就不愿了,这天下男人多的是,本宫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本宫后来选了你,你不是也愿意吗?而且,你跟裴修白也差不了多少,将就一下倒也未尝不可。”
当年选驸马时,那裴修白本是她最中意的人选,只可惜裴修白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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