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年抱着沈元宝,脑瓜子飞速在转,越转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富贵儿一定有苦衷。
几分钟后赵束回了一条4秒的语音,这是赵束第一次给他发语音信息,沈敬年却有点不敢点开。4秒,不够解释自己失败的感情生活,但如果只是肯定,似乎又有点长。
“妈个屁!那是我侄女!”
沈敬年一手冰美式,一手宠物奶油,和沈元宝一左一右坐在家附近星爸爸的门口晒太阳,感叹这跌宕起伏的人生和狗生。
赵启这儿有两套完整的设备,专门切割一些赌性大或者品质高的料子。普通的料子如果要切,一般都是送出去切,因为魏东嫌机器声音大影响大家休息。
今天切的是前几天挖出来的一块会卡料,这块料子赵束没看,是技术部门几人研究后决定切的。这也是赵启的意思,尽量把赵束从生意中剥离出来。
这种料子如果是赵束看的话,一般不切,直接按照原石卖出去。
翡翠这个行当变数大,赌性强。切料子又是这个行当里最刺激的一步,机器一响,出来的可能是黄金万两,也可能是遍地鸡毛。
所以一旦遇到有赌性的高品质料子,打工人主张切,少东家主张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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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峰小心地观察赵束的表情,犹豫着说:“阿束,这里我可以巧雕(1)”,他指着刚切开的原石截面中那一团未化开的白色棉絮。
杨庆峰身高跟赵束差不多,但是他在赵束面前总是习惯性低头。“阿束”,好不容易抬头喊了一声,赵束闻言转头的一瞬间,他又开始看地,“我给你做了一对儿新的叮当镯,型已经磨出来了,就差抛光了,后天拿给你”
杨庆峰也掏出自己的小手电,蹲在赵束身边,“嗯,带春的”。
后院原石库里和已经买下的矿脉中的所有料子都是赵束自己家的,所以他无论是拿还是卖,都没什么压力。“对了,小禾那对儿也该换大一号的圈口了,这小丫头长得真快,我看现在戴那副有点硌手。”
北京,沈敬年办公室。
还有一件不能称之为喜事,但是可以称之为新发展的事,那就是自从利用沈元宝跟赵束拉近关系后,这几天赵束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一定程度的软化。比如说:
沈敬年:快看这傻狗哈哈哈哈哈
沈敬年:比元宝傻的确实不多,下次你回北京来我家看它吧,他这几天学会啃大白菜了
沈敬年:嗯,我妈用pad给它看兔子的视频,它跟着学的
半个月后,项目庆功会。
助理把他送到家,连扶再架把人扔在大床上,又给他冲一杯蜂蜜水放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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