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帮小丫头图什么啊?直接要现金多好”,众人接着问。
后面的话沈敬年没细听,他一直琢磨警察追查源头卖家这件事。赵束没少坑自己钱,沈敬年心里有数。
两人在酒店遇到那次,赵束说要跟徐宽谈合作,后来被沈敬年给搅合了。但是后续他俩到底合作上没,沈敬年并不知道,万一徐宽的翡翠供货商就是赵束呢
沈敬年端着酒杯若有所思的晃,我提醒个屁!欠他二大爷的?!
噼里啪啦就是写,手速贼快!
卧室里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声响,似乎是大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又夹杂了男声低沉的长叹。
早已超过成年线近10年的沈某人两腿夹着被子翻来覆去滚,这事儿到底能不能刮到赵束?
于是,周末的清晨,百爪挠心的沈敬年毫无人性扰了公司法务的清梦,这件事是他在酒桌上听朋友说的,朋友也是在酒桌上听其他朋友说的,所以很多细节根本就讲不清。
沈敬年一边大骂徐宽这个缺德三孙子,一边给赵束打电话,毕竟这人请自己吃过一顿饭呢。
在心里暗嘲自己真是犯贱的同时,沈某人再次按下通话键。
竟然接了!!!
赵束刚给他哥换完药,平时这活儿都是魏东干,昨天魏东去南齐敞口取料子还没回来,所以今早才由他颤颤巍巍给他哥换纱布。
浅淡的笑意把沈敬年心里那点纠结全扇没了,他抓了一把支楞巴翘的头发,扯着嘴角道:“你先告诉我你跟没跟徐宽做买卖?”
赵束这边漫不经心的一答,千里之外北京城里一位沈姓青年差点找不着北!!
他这么贪财的人,因为我一句话放着大把钱没挣?
电话那边十多秒没声音,赵束也不催,一下一下戳怀里的小胖狗,直到把刚吃完奶的小狗戳得“嗷嗷”抗议。
“富贵儿,你是什么民族的?”
“哦”,还行,不是苗族。
刚换药的时候,赵启伤口上的结痂已经开始收缩凝固,也就是说前几天从国内加急送回来的抗生素起效了,赵束悬了半个月的心终于算是放下一半,于是心情颇好地调侃起来。
刚跑走的小胖狗不知死活的一扭一扭跑回来扑到赵束脚上,他弯腰一把将这小东西重新抱回怀里。
他不自然的紧了一下被子,欲盖弥彰的咳两声,“问你话呢,能不能给你打电话?”
“这还差不多”,沈敬年捂着被小声嘀咕,接着说:“徐宽出事了,多亏你没跟他合作”
俩人又闲扯几句,赵束抬头看赵启披衣服出来了,直接挂断电话去扶他哥。赵启摆摆手示意不用,自己扶着栏杆慢慢走下来。
“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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