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初的锁骨生的十分漂亮,男人显然喜欢摧毁任何漂亮的东西,他用利器生生锥穿过了她的锁骨,沈知初在木板上疼的生不如死。
嘴里被注射的麻醉,她说话哆嗦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就别说咬断舌头了。
他收了收脸色,眸光微敛:“沈知初接下来好好回答我问题,要是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男人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地图:“厉景深把南水岛地下的矿往哪个方向转移了?”
如今听着男人提到“南水岛”她僵硬的脸有了些微反应。
沈知初抬眸看着男人手里地图上出现的几个地方,她摇头,还没出声头上的测谎仪忽然发出声音。
沈知初的脸色本就苍白,突进一番折磨已经白到发青,嘴唇藕青,她嚅了嚅唇想说她没有撒谎,可舌头上的药剂还没过,她根本发不出声音。
可她越露出这种反应测谎仪就响的更大声,对方压根就不信她。
男人慢悠悠的从手术台上又取出一支注射器,诡异的红色液体让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你说厉景深更在意夏明玥,可却我不觉得,说真的我认识他这么久来还从未见过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执着过,不过跟在他身边的人的确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相处久了,饲主情不自禁的就爱上了宠物,只是饲主平时高高在上逛了觉得宠物配不上他的爱,于是就一直轻贱她,等到宠物生气了咬他了最后快死了,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可惜为时已晚。
厉景深父母因为十五年前那场动乱双双死了,从此厉家就只剩下厉老爷子和厉景深。
沈知初以为厉景深爱夏明玥,其实他根本不爱,他的心早在十五年前就化作了块石头是谁都捂不热。
可对沈知初是个例外,或许是连他本人都不知道都例外。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设想,厉景深心思缜密没谁能猜到他心里真正的想法,这样的人一旦断了感情是十分可怕的对手。
不过皮肉上的感知是有的,她能感觉到男人正抚摸她的脖颈,随后一阵针尖扎入皮肤的刺痛感。
可随着脖子那股刺痛后,脑子里猛的迸发出一股钝痛,仿佛一团海绵在脑子里膨胀最后越变越硬挤的里面的脑髓都裂了。
她张着嘴,叫出的声音沙哑而又干裂,双眼瞪出无数血丝,被铁链束缚的十指像勾爪一样绷紧,指节泛白,濒死间抓着铁链,连脚趾都疼都蜷缩,她顾不上穿过锁骨的利器不要命的扯着脖子嘶吼。
男人拍了拍手里的地图:“告诉我他把矿物转移到了什么地方。”
“很好!”男人拿着第二支注射器扎进她的后颈,沈知初一头长发凌乱全湿,随着药剂注射她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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