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而这个是我最近才研究出来的玩意儿,拿给你第一个尝。”
那小块皮肉快速皱缩腐烂,干冰融化进去,锥心之痛好似也不过如此。
她宛如一片寒风中的枯叶,瑟瑟发抖,她从未想过世间上还有这种疼痛,原超过她的精神承受范围内,然而这才只是开始。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害怕求饶的模样特别动人?”
他握着沈知初纤细的手腕,熟练的把注射剂推入她的静脉里。
“你给我注射的是什么东西?”望着折射手臂上的液体,沈知初惊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