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站着,一人跪着,她卑贱如泥,厉景深高高在上。
“到了,你可以起来了。”
膝盖寒气入侵,像是跪在针板上,扎在骨头缝里,她忍不住咳嗽了一声,轻轻一下险些把血咳出来。
厉景深有些怀疑沈知初是不是把脑子冻坏了,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来,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六年。”
那年春日温风里,她什么都没想,只想好好记住他去爱他,一想便想了整整十六年。
只是她算好了开始,却没想到收尾,六年前的她怕是做梦都没想到,厉景深能对她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