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重重滚动,男人顿觉口干舌燥。他说不清这是因为头一次在义女口中听到如此粗俗淫浪的字眼,还是源于被她无意间戳中了隐私的窘迫。
或许二者皆有。
“简直荒谬。”他勉强板起脸孔,嘴唇却颤抖到只能再重复一遍自己方才所说的话。
“是么?”女孩听到这话后微微勾唇,相当促狭地笑了一下,“既然义父对我的心思这么清白,怎么如今还任由自己的身体被我碰触呢?”
被她直白揭露自己有意回避的现状,男人又是一阵羞惭。
理性拼命将他拽回自持的边缘,试图支配他的身体推开女孩在他身上肆意作乱的手,可他内心最本真的欲望却自深处爬起,不断叫嚣——
我不愿意!
……我不愿意。
于是理智服输退场,他的面色泛起些微的红,薄唇绷得死紧,却徒然站在原地没有丝毫动作。
路归禾的手还在不断下划,他的腹部因着指尖的轻触酥麻战栗,坚硬腹肌在下意识中痉挛了一瞬,滚烫的热意沿着血管冲涌下坠、随后聚集。
“禾禾……”
在她的手顺着裤腰与衬衣的缝隙滑进深处时,残留的理智又一次短暂回归,他的大手握住女孩纤细手腕,颤抖地止住她下一步不可挽回的动作。
“上楼,回你自己的房间。你今天累了。”
眼神幽暗,他又一次撇过头不去看她,呼吸粗重。
“累的是义父你自己吧,”女孩又是一声轻笑,说话间微微释出的气息洒在他领口不整的胸前,分明隔着一层薄衣,却仍旧吹得他心头发紧,“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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