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的,都能被气得跳脚,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陆时川逼得咬人。
陆时川咬的那一口,不深不浅,称不上有多痛,浅色的咬痕在皮肤上格外明显。迟驰语塞嗤笑出声,当即收回这只手:“你急了?你咬我干什么?”
“不想回答就算了。”迟驰的手掌无意间掠过陆时川的腿侧,顺着往上轻轻摩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