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爷连名带姓叫人就是一种威慑,不过被点名的本人丝毫没有这样的觉悟。
是不是不知道在问谁。
在场的人都闻到了火药味,纪明钰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坐在桌边,目光流转在几人之间,在看戏。
可两人的话题中心,乌晴也就没那么好过了。
两人的父子关系极度扭曲,这是乌晴也这么多年观察到的。
可私下并不是如此,纪晏灿对于他的这个父亲并没有太多的尊重,乌晴也形容不上来,纪晏灿好像就没把这个人当父亲,所以才能如此浑不吝。
站在一旁的管家十分有眼力见,将纪正平扶起。
饭后,乌晴也没有着急离开,纪正平给他留了话,让他过会去书房,有事找他商议。
蓝绿的水纹上飘着落叶,园丁或许偷懒,没有及时清理。
“是上次在电梯里的那个男人?”
乌晴也被吓了一跳,他刚刚在发呆,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过来。
意想中的情况并没有到来,反倒因为脖子被勒住,有些喘不上气来。
后面的力气不小,乌晴也被拉回去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砸地生疼。
“反应这么大?看来我猜中了。”
不过都快半个月前的事了,难为纪晏灿还能记住那个小插曲。
乌晴也低头将手心的细泥沙拂去,“有事?”
“是。”他是从降露带走了甘浑,但没想过要和他发生什么。
他将自己隐藏的很好,所以之前没人想过他会喜欢男人。
纪晏灿觉得无趣,乌晴也这人越长大越没意思,哪像刚到纪家时,一双眼睛怯生生又故作镇定,自己说什么他都信,格外好逗,哪像现在一般,如同一潭死水,看不出什么波澜。
“喜欢他什么?”
可纪晏灿就是个不安分的主,他的手越来越往上,滑过脸颊,描摹着他耳朵的轮廓。
再接着,乌晴也说不出话。
可惜力量悬殊太大,纪晏灿一动不动。乌晴也不敢咬他的舌头,自己之前干过,而遭到的报复是血淋淋的下唇,纪晏灿不喜欢有人违抗他,而且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纪晏灿不防,终于松开了他。
不远处的地上有两根被碾灭的烟蒂,
也就这时候脸上的表情才生动点,“我在干什么你能不知道?”
纪晏灿一愣,有些意外,乌晴也这人绝对不像表面这般平和,全身长了刺,但是他又认命,在反抗无效后,他又会立马全盘接受,这是在之前明明受了苦头后还要拒绝自己。纪晏灿仿佛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话语带上嘲弄,“你认真的?要为会所里的一个鸭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