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刺入他的后背,疾驰地战马驱动弯刀狠狠地切过他坚实地身躯。血光崩溅中,宋兵地身体猛地打了转,颓然倒地,殷红的鲜血从他身下汨汨沁出,明亮犀利地眼神顷刻间黯淡下去
邹缁清宁静如天籁般的嗓音继续响起,偏又说的是融聚了无尽血腥杀伐的战况。混杂在一起并没有互相抵消,反给他心底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震撼。
“我不信。”
“不信?”邹缁清盯着她,仙酿般的凤目微微一动,似乎开始有些欣赏这个闻听前线如此噩耗仍然撑着没有崩溃的男人。
“这是什么?”四哥一把接住,振作精神问道。
他打开,前一秒眉眼遽跳,再下一刻,更是大叫起来。
“天丁大人好眼力。”
他喉音生涩,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生生把话磨出嘴边。旋即便见邹缁清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含笑道:“一猜即中,天丁大人,你可真够聪明的,那么本尊就索性在透露给大人一点儿罢。大人知道么?早在侬全福起事之前的两年,广西转运使肖固曾数度上奏“请择将吏,缮兵械,修城郭”皆无回音,但其实那并不是朝廷不支持,而是所有奏疏都被我们挡了下来,没有一次送抵过京城!庞昱再次一凛。
诸官固以为‘侬全福止期得邕、贵而已,岂肯离巢远来耶?’,固不发兵,至有丰州之失,而康州一地,内无精兵,外匮强援,大人以为守得了多久?”
“可不是呢,五十年的时间,我们能做很多事了。”邹缁清微俛螓首,口吻淡然,青瓷色的领口露出线条优美的白皙颈项,长长地睫毛低垂着,不经意间散发出的清丽之美,令人为之炫目。
她朝庞昱望了一眼,明澈的眼神似望进心坎里般,洞悉了他的全部心事。
“广州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