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榆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与投注在身上的那道复杂视线对上后,缓慢地叹了口气,他上前扶起齐若被踢翻的椅子,接着转过身拧开门把。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去传播这样的谣言,但是作为室友,也请你不要再继续这样的行为。”
“盛锦。”
姜白榆抬手随意扫了扫座椅上的灰,坐下来后,偏头看了一眼盛锦不太明朗的侧脸,沉默地将一罐冰镇的桃子汽水放在他手边。
“谢谢。”
“打住。”盛锦抬起一只手,止住了姜白榆的话,“道谢我收下了,道歉没必要,我单纯看不惯而已,被说什么也和你没关系。”
“看来那家伙这回傍上个大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盛锦简直要被他气笑,偏过头,指节敲打易拉罐发出接连的声响,“我说话有证据,他有什么,一张嘴吗?”
在他沉寂的视线中,盛锦败下阵来,随后有些气急败坏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又怒其不争地啧了声,“我知道了,不说就不说。”
“清者自清。”姜白榆想了想,又说,“没必要。”
姜白榆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让他在做事时会比别人更多些考量,如果不是事关身边人,又无法对他造成什么切实的危害的事,他大多能忍则忍。
姜白榆安静地看了他两秒,忽然开口,“盛锦。”
“你是我进京大交到的第一个朋友。”
“我很珍惜你,所以不希望你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过了片刻,容色昳丽的青年突然面色爆红,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波澜不惊的姜白榆,表现得和几分钟前判若两人,语气也有些磕巴起来,“……你说什么?”
“停、停停停!”
“你平时也这么和你男朋友打直球?”
“算了。”
反正他总有别的办法能让那家伙过得不顺心。
姜白榆挑了挑眉,心说是谁给他的错觉——他从小到大也不是没和人打过架,如果真的脾气好得任人拿捏,根本没法带着姜澍平安长大。
然而他见过的事情比这更多,这些虚构的言论对他来说简直不痛不痒。
“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没什么兴趣在解决这种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他在相处中知道一些姜白榆的家庭情况,所以能大概推测出对方大概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
但姜白榆不是。
当你以为他是高洁的月,他偏偏又生出崎岖而叛逆的边角与凹陷,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世上没有绝对完美的人。
盛锦舒展了眉眼,颇有些感慨,“我大概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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