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厚的一层银白。
姜白榆没见过这样漂亮的雪景,新奇地站教学楼的屋檐下静静看了一会儿, 又抬手去掬落下来的雪点, 直到身体察觉到冷了之后, 他才缓慢地回过神来,随后将外套拢紧了些,快步迈进茫茫的雪色里。
没走几步,在两栋教学楼的夹道处,一道熟悉的沉蕴声线唤住了他。